接下来的日子,说得好听点,就是也无风雨也无晴。
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他丫的再不来客,就真要饿死俩人一狗了。
因为那些楼上的住户还好说,此次神盾局与神秘人的争端事件,对他们的影响最小,还能落得个有家可归。
但是可就苦了这一条街的商户了,整条街道满目疮痍,以美国人的办事效率,他们这几个月是甭想再开张营业了。
班克看着此次事件三天后,才姗姗来迟的维修队伍,磨磨蹭蹭的设置好施工屏障,施工器械更是在五天之后,才完全就位开始施工。
特别是在某一天,出门吸烟的时候,和一个施工队员搭了个火,无意间问到了他们的月薪后。
班克这个罪魁祸首之一,义愤填膺的加入了富兰克林街的商户住户们,声伐万恶的美国资本政府的队伍中。
还在声伐联名书上,重重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人看到那份联名书的话,那么上面字体最大的那几个名字,绝逼就有一个叫做“班克.兰洛斯特”的。
闲的蛋疼的班克,还由佩姬代笔,声严厉色的写下了一份“问资本主义的畸形民主何以馈民”的万字长文,由此次声伐的组织者,连同那份联名书,一同上呈给了当地政府。
他倒是完全忘记了,他才是这次事件的最大祸魁。
用三个字来概括这些天的班克,那就是——闲的蛋疼外加穷的心肝脾肺胃痒。
他这个主人是一天无所事事,混吃等俩铁罐头打架,但是科尔伯罗斯,却在精制狗粮的促动下,任劳任怨的观测着斯塔克大厦。
富兰克林街硝烟事件后的第十天。
兰洛斯特小店。
“主人你回来了?”
佩姬看到一身臭汗的班克走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啊,佩姬你没看到,我今天的那个端屎盆绝杀,那叫一个漂亮,足足在半场线上,来了个y=ax^2+bx+c进球。”
班克一进门,就毫无想象的脱下运动背心,随意往沙发上一抛,边拆腰带边向浴室走去。
佩姬满头黑线,道:“主人,我能脑补的,你不用特意用抛物线公式来说明。”
也委屈佩姬了,幸亏她见多识广,还受过高等教育,不然早就被他这个奇葩主人的奇葩梗,给弄疯了。
班克一路“宽衣解带”走到浴室,双脚一踢,就把运动鞋踢飞了出去。
进入浴室的班克伸出一个脑袋道:“对了,a不等于零。”
说完,脑袋伸进浴室,不一会,就传来花洒水和某血族的哼曲儿声。
十分钟后,腰间围了个浴巾的班克走出了浴室。
佩姬早就在外面,把班克那边走边掉了一地的衣物整理好了。
接过佩姬的递过来的衣服,班克三两下穿上,坐在懒人沙发上。
还不等佩姬开口,班克就从裤子中,掏出了皱巴巴的一百美元,这是打了一下午街球的收获。
班克道:“那群混球,越来越抠门了,这赌球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啊。”
佩姬接过一百美元,放进自己的钱包,道:“只要主人的计划成功,我们也不差这点钱了。”
作为一个高贵的种族,佩姬对于自己主人打街球挣外快,是不太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