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靖涵在他身旁，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地轻笑道，“当然看过了。只是这些年来，在天庭的时候，都没时间看。”

“等能看了，都是我一个人在清华山自己看的，或是没什么心情时，随便瞥了一眼。”

“现在来到这个现代凡间，又无官一身轻了，感觉要是再不看，就是纯粹浪费了这美景了。”

说着，还不禁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现在看上去，感觉还是这边的夕阳好看，那边事情太烦太沉重地堆积在一起，这边连看个夕阳，都感觉心情很放松。”

只是她的的这番肺腑之言，在杨戬看来，却是莫名地有些落寞和失望了。

只听他尽量放缓声音问道:“你是真的厌倦那边的生活，想永远留在这个现代凡间了？”

靖涵听他这么问，不由笑着瞥了他一眼，有些了然地摇头轻笑道。

“真君是在为我这个手下，竟然会有这种想法而失望吧？毕竟我们的步伐已经开始脱离了，看来就此分开，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罢了。”

靖涵笑着，伸手捋了捋身上随风轻扬的长发，眼神里满是看开的云淡风轻。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缘分嘛，就是这样，缘起时遇，缘灭时散，看开了也很正常，更何况是咱们修行之人呢?”

一听她这话，杨戬心头只感觉到，那股莫名的空洞越来越大。

让他下意识地感觉到，有些莫名的心慌，当下就猛地一把又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