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勋性格孤傲霸道,而唐敏则性格温顺体贴。二人在一起的日子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羡煞旁人。
然而,战争时期的爱情却是极端脆弱。
就在自己准备迎娶唐敏的时候,日寇大举南下,太原危急。
自己连夜带人出城设防。
十几天的血战,当赵世勋带着残兵杀回城内去找唐敏时。电讯处已经是一片瓦砾。
在那以后,6续又有人给自己牵线搭桥。
可是自己每每想起惨死于日寇手中的亲人和挚爱,心中就只有仇恨。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自那以后,赵世勋终年混在军中,更是跟女人彻底失去交集。
“也许是自己太疲惫了吧。”
赵世勋靠在椅子上,掏出唐敏送给自己的怀表,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沉沉睡去。
……
半个月后。
六月初的一天,太阳再次慵懒的升起,穿过缕缕炊烟,将温暖和希望再次洒向大地。
文孝村邵家大院厢房的院子里,一个男人赤膊着上身,奋力挥舞着一把二十多斤重的大刀。
粗重有序的呼吸中,大刀被舞动的虎虎生风。
晨光照耀在他结实宽阔的脊梁上,就着汗水,泛出古铜色的晕光。满是伤痕的皮肤上,健硕的肌肉犹如老树盘根一样虬结在一起。
足足舞了半个钟头,赵世勋才收刀而起。努力调整着呼吸。
解下腰间的毛巾擦了擦汗水,赵世勋正要收刀回屋,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掌声。
“壮士好刀法,不知是师从何人!?可听过苍山滚地龙的名号?”
回头一看,赵世勋现是邵德芳老爷子正站在院子门口鼓掌。
“原来是邵老爷子,家师未曾跟我说起过什么苍山滚地龙。只是说过师祖是山东人士,名叫石向群。”
“呵呵,那就对了,苍山滚地龙就是山东人士,真名就是石向群。你这套苍云刀三十六式错不了。绝对是苍山滚地龙的真传”
“哦?邵老爷也认识我的刀法?您也是石向群老先生的弟子?”
听到对方一下就说出了自己的师门和刀法名字。赵世勋非常惊讶。要知道自己的刀法并不是什么大门派的刀法。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至今赵世勋都未曾见过除师傅以外的别人练过同样的刀法。
“呵呵,邵某可没那个福分,我的护院头领李金刚的父亲乃是苍山滚地龙的亲传弟子,他也是邵某的至交。所以邵某认得你这套刀法。”
“让邵老爷见笑了,
晚辈的功夫还没学到师傅的真谛,只是皮毛而已。”
看赵世勋这么谦虚,邵德芳将自己长袍的下摆系在腰上,走过去从架子上拿起一把长刀,冲赵世勋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对方有意跟自己切磋一下,赵世勋惊讶之余也不客气,提刀就走了过来。
相互一抱拳,二人立刻战在一起。
铛铛铛!
刀光剑影间,二人片刻间就交手了数十回合。
飞身躲过赵世勋的一记上撩,邵德芳猛的后退两步,收刀而立。
平复了一下呼吸,邵德芳赞赏的看了看赵世勋。
“老夫浸淫苍云刀法几十年,自以为无人能及,今天却还是输了一招。
看来李哥说的对,苍山刀法乃杀人夺命的刀法,只有厮杀搏命之人才能领会其真谛。”
“邵老爷客气了,您年长我这么多,是我占了便宜了。”
……
正在赵世勋和邵德芳谈论刀法兴起之时。
邵府的管家忽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村子里来了不少鬼子和伪军,如今正挨家挨户的通知,让村子里的人都去祠堂前的广场集合呢!”
“别急,问清是什么原因了吗?”
“我给了一个伪军两块大洋,他说是皇军前天抓了不少山里村庄收留溃兵的村民。今天要在村子里杀人立威啊!”
……
文孝村祠堂,上午十点。
看着台阶下黑压压的村民,聂云山忽然觉得嗓子越的干燥。
瞅了一眼身边的仓本中队长,聂云山再次低下头恳求道:
“仓本太君,这人抓了拉到野外杀了就得了。到时候个布告就行了。
真心没必要在村子里的祠堂前杀人吧?这样真的不太好啊。”
身材短粗一脸杀气的仓本转头蔑视的看了一眼新任皇协军33旅二团三营营长聂云山。
“聂桑!怎么了?你对小泉大队长的命令有异议吗?!”
“额不!仓本队长你误会了,我非常赞成大队长的命令。这些刁民知法犯法跟大日本皇军作对,确实该死!只是我觉得这个行刑地点能不能换一下?毕竟这是我们中国人供奉祖先的地方啊。”
……未完待续,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