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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死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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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

公孙炮稍迟疑,他最少已有十年没下过水了。

小心瞄他一眼,讪笑道:“泗水有何不可?你那身油战袍能在这清心见情的湖水洗澡,这已是天赐佳缘,说不定上还能洗出爱情呢!”

“可是我……这么老了,还来这个?”

“你放心,有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比如说巧精灵那小丫头,只要有皮,她就要了,你的皮厚得很.足足可让她着迷三天。”

公孙炮想起巧精灵在休刀坪那凶悍模样,要是落在她手里,保证被剥皮,甚至尸骨无存,不禁于笑。

“这种爱情,还是让你们年轻人去享受吧:我可担当不起。”

“有时爱情的发生,岂是你所能控制的?别泄气嘛!咱洗洗情彻爱情水再说。”

已是近初更,君小心不愿多等,已大步往湖面跳去。

虽是初夏,湖水仍冷彻心肺,但他对此冷水并不忌畏,一径地游往湖心。

公孙炮想喊,又怕引来敌人.不减,又见君小心一丈丈远离,逼得他不得不下水跟去,口中怨个没完。

君小心见他下水,满意地一笑,待他游近,两人再往情山潜去。方近楼阁之际,小心已瞧及那飞檐、玉窗,皆挂满彩凤,再看门顶悬有凤凰轩,该是老大巧凤凰住处,自不是他所要找的地方。

君小心只好再往他处寻去.游往凤凰轩左侧,本想从该处上岸,但他运气似乎不差,虽是瞎撞,竟然被他摸对了路。

只见距他不远的岸边,湖水特别清绿,水域显然十分深,另有瞧岩暗凸,复有漩涡,回流盘绕不去,在此静湖中,有此现象,似不合理,疑惑之下,他已潜过去,想瞧个究竟。

潜至此处,君小心发现这些暗礁虽然衍长不少水草,仔细瞧去,仍可瞧出并非池中物,而是属于海礁、珊岩之类的东西,显然是被移来的东西。

“这下可摸对路了,从这里必定能找到巧千手老巢。”

公孙炮紧紧跟在后头,提心吊胆;“你要从这里潜去?不怕一去不回头?”

君小心指着那些漩涡:“放心,这漩涡汹而不涌,是浅流。只要潜水两丈即能避开,跟我来!”

公孙炮见他从两座暗礁处游去,顾不得惧心,也跟着潜去。

两人潜下两丈余,果然发现暗礁裂有缝隙,足可容身,方通过去,已浮出水面,前面不远已有台阶,两壁嵌有夜明珠之类的东西,隐隐透出淡光。

公孙炮不得不佩服君小心经验丰富。

君小心摸对路,一时欢喜,爬出水面,直往石梯走去。

“小心眼,你不怕中了机关?”

此处明气森森,好似进了鬼门关,公孙炮一颗心总是定不下来。

君小心猛拍胸脯:“什么机关,天底下还没有我破不了的机关。走吧!既然来了,还怕什么?”

说完,闪个身,已遁入石梯转角处。

公孙炮眼看落了单,哪顾得了什么机关,赶忙追前,目中念念不止诸神保佑。

君小心所言并非吹嘘,拜他爷爷所赐,阴不救每救一人,即要那人说出来历,甚至秘技、武功招式,当然也包含了机关和奇门遁甲之术,他也毫不保留地传给君小心,若无特别厉害机关,自是难不倒小心。而君小心混迹江湖至今,也未碰上棘手货,自能应付自如,他当然敢如此吹嘘了。

果然两人顺利进入秘道,也行过了不少障碍,终至尽头处,有一石门挡着,门前刻有两行横列数字,分别是“七十八=”,以及“八十七=”。

君小心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意思?考我算术?”

公孙炮道:“该不会是七十八岁和八十七岁才进得了此门吧?”

君小心再瞧仔细,那“=”符号又侧仍刻有不少浮雕般的数字,显然是要配合前头所用的。

他黠笑着:“这小丫头真是故弄玄虚,也敢考我算术?”转向公孙炮:“你说七加八等于多少?”

“这……”公孙炮已在算手指头。

君小心讪笑:“真是,除了银子和酒坛以外,我看你是人算不如天算,七加八当然是十五了。”

他往浮雕数字十和五按去,两字下陷三分。

“八加七,你该会了吧?”

公孙炮欣然喝声道;“那当然,是五十。”

“五十?”君小心差点岔了气,两眼又不相信又想笑地瞧着这位天才。

公孙炮见他表情,似已知道自己说的并不正确,干窘道:“七跟八调换,难到答案不是十跟五调换?”

君小心终于哈哈大笑:“答对了,天下独一无二的答案!”但觉笑声过大,又敛了起来,憋红着脸:“被你那么一说,我也不知要用十五或是五十了……”

第二个答案他终于按下去,虽然公孙炮猜错,但毕竟开启一个机关,岂有如此简单?

甚至两个答案完全一样?

思考了一下,君小心仍决定按下“五”“十”两浮字,一方面是冒险,一方面也想看着公孙炮的窘态。

然而“五”“十”两字按下,那门竟然悄悄地开了,又是一排长石梯。

君小心傻愣了眼,歪打正着。

公孙炮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算术不差,一算就中了!”

君小心佩服万分地拱手膜拜:“真是神算,小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

那装模作样地要下跪模样,惹得公孙炮笑不合口,伸手拦住君小心,免得他跪下。

“咱们走吧!这地方不适合下跪。”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笨蛋也有翻身的时候。”

摇着直笑,君小心莫可奈何地移往前行,公孙炮则走的凛凛生风。

再行百余丈,未再有任何阻拦,尽头处复有一扇门,半掩半阖,君小心小心翼翼地潜去,伸手推去,石门应指而开,里头雅轩全为石块雕成,连屋瓦也不例外,直如一块巨石,把它挖空,再凿出桌椅、门窗,巧夺天工,把两人看傻了。

“这小妞果然有些道行,连盖房子都用挖的?”君小心赞不绝口。

公孙炮道:“我倒觉得冷冰冰的,跟地牢没什么两样。”

“有这么漂亮的地牢,关一辈子也无所谓,何况宝物似乎就在这里。”

雅轩虽为石块所雕,却具有特色,淡白色主体,配上淡绿色窗户,桌椅,石床,有若白玉中的绿翡翠,鲜中带绿,绿中带鲜,让人好生舒服,尤其左墙矮长石桌上放置了不少千奇百怪的东西,有奇树,有奇物,有奇禽,奇兽,大大小小,红红绿绿,让人目不暇接。

君小心目光落于这奇物之中,顾不得危险,大步走前。

公孙炮也直了眼:“这些宝物,该是价值连城,要是摆在我家,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没志气,这么容易就满足?那些全是假货,值不了钱。”

“假货?”公孙炮先是一惊,随后又有了笑容:“假货弄成这模样,任谁也分不出,总能换些银子。”

“这倒是让你说对了,这些东西搬出去,没见过场面的,还真无法分出真假,骗骗那些土财主,自也财源滚滚,不过这不是天下第一当的作风,传出去实在没面子。”

说及第一当,公孙炮意气为之昂扬:“不错,第一当是不会做这些毛头小事,咱们只要一只血麒麟就够了。”

“这才像话,找吧!”

两人遂在那堆宝物中翻来寻去,一点儿也未将七巧轩放在眼里,几乎将所有宝物寻遍,不见血麒麟,公孙炮不禁焦急。

“咱们会找错地方?”

“不急,石桌上边找不着,石桌里头另有东西。”

君小心早就看穿这长石桌并非四脚落地,而是整块长石摆往墙边,居中大有可能藏东西。

果然在桌上宝物寻遍之下,他在左侧桌角发现一只凤凰浅雕图,伸手往它两眼按去,桌面无声无息地移开数寸,里边露出霞光。

公孙炮睁大眼珠:“真是宝中有宝,一定在这里了。”

两人合力将桌盖搬下,里头宝物较小,种类则更多。

公孙炮开始寻找,君小心则有点累,往床上躺去。

“你慢慢找,碰上较特殊的,拿来我瞧瞧便是,我先躺,待会儿再换你!”

那床虽是翠玉所雕,但已铺上软丝垫,睡起来十分舒服。

岂知君小心方躺上去不到几分钟,懒腰一伸,还来不及享受,那床突然往下沉。

“不好!”

君小心但觉有变,立即腾身暴起岂知他弹射不慢,那丝垫卷得更快,唰然一响,硬将他给裹得紧紧,挥向墙角,墙角射出绳索.将他扣住。

公孙炮见状想扑身救人,然而那箱子突然冒出铁扣,已将他两腕扣住,让他移不了身。

此时屋外已传来轻笑声。

“别的地方你们不去,偏偏找上我,你们不觉得运气太差?”

声音甫落,走进一名绿衣女子,年约二十上下,貌美如花两眼精亮,神韵爽朗,正是老三巧手手。她淡然笑着不见一丝吃惊或匆忙,先瞧向公孙炮,复走往君小心,伸手一划,包住小心脑袋丝垫应指而落,露出小心茫然脸容。

乍见小心,巧千手眉头一皱,心想怎会来了一老一少,看来都不是高手。

她问道:“夜闯本轩,用意何在?”

君小心脑她一眼,没趣地说道:“来此睡觉的啦!"说完已想笑。

巧千手见他十分刁钻.引来不少兴趣:“你会是谁呢?”

“君小心!”

“名叫小心,为何如此不小心?”

“没办法,爷爷交代.女人的床是不能睡的,我老是出差错,原来是被美色所迷。”

巧千手瞄眼:“看你太小.说话倒是挺损人的。”转向公孙炮。问道:“你呢?该不会也是色鬼一个?”

公孙炮呐呐道:“我是……是我宝物来的……”

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照实回答。

君小心斥道:“老炮头,你怎能说?”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

“不会跟我说,是来这里睡觉的?”

公孙炮恍然,正想改口,却已不及。

巧千手淡然一笑:“姑娘我岂是呆子?看你们翻遍大堆宝物,还看不出你们来意?

说吧!你们是为何宝物而来?”

公孙炮不敢再开口,免得又说错话。

君小心眼看已无法隐瞒,遂道:“好吧!你既然不愿相信我是来睡觉的,我只有说实说了.是为了血麒麟而来。”

“血麒麟?”

巧千手闻及此物,顿感惊讶.这不就是金玉楼丢失的宝物?不禁又瞄向这一老一少,忽而想起五妹巧玲珑曾说过,在休刀坪见看两位自称天下第一当,老者一副醉鬼样,少者长的可爱却狡猾而难缠,不就是眼前这两位?”

心中有了底,她轻笑:“原来你们是替金玉楼办案的?”

君小心威凛自得:“不错!”

“你认为我偷了血麒麟?”

“没有。”

“没有?!那你为们找上门来?”巧千手听他所答,感到十分不解。

“理由很简单,我未曾见过血麒麟,所以想来这里瞧瞧。”

“我既未偷,又怎会有血麒麟?”

君小心笑得促狭:“谁不知请巧千手手巧无比,任何东西到你手中,仿造的必定比原货还真实.我不相信你对血麒麟没下过功夫。”

巧千手闻言,不禁多看小心几眼。

“你当真相信我仿造了血麒麟?”

“不错。”

“凭什么?”

“凭你手痒。”

“这是什么答案?”

巧千手想笑,公孙炮也想笑。

君小心则得意地朗朗上口,“谁不知道有一技之长的人,最喜欢把此技艺表现出来,那样才能显出他与众不同,你当然有此技艺,何况你七巧轩和金玉楼素来不合,岂会放过金家传家之宝?”

巧千手抚着自己那只特别纤细柔长的巧手,目光眯着君小心,想一眼把他给看穿,到底有多少斤两。但小心老是表情如一,倒有些讳莫如深,让人猜不着他底子。

“你当真是天下第一当传人?”

“不是当真,而是事实!”

“既是他传人,为何功夫如此不济?”

君小心美容一瘪:“没办法啦!英雄难过美人关,很不幸,我正是那英雄。”

“我看是狗熊!”

君小心色眼眯眯:“碰上你,不变狗熊行吗?”

巧千手斥笑道:“少贫嘴,你说是第一当传人,我可不信,除非你拿出什么证明。”

“被你捆得紧紧,我还能拿出什么?”

巧千手目光一亮:“你有第一当独门铜牌?”

“有啊!足足有一布袋,只怕你抬不动、”

巧千手已有了笑容:“在哪里?拿出来让姑娘瞧瞧!”

君小心贼笑:“没那么容易,第一当信物岂是随便可以看让人的?”

“如果你们真是第一当传人,我也不必为难你们。”巧千手忽有灵机:“不如这样好了,你们只要拿出信物,我愿以血麒麟交换。”

“你当真有血麒麟?”

现在反而让君小心感到惊喜,本以为找寻许久不着,说不走巧千手确实没有,心中已有其他盘算,现在又得之消息,正是求之不得。

巧千手含笑道:“只要你交出信物,血麒麟马上可以给你。”

君小心已笃定她有血麒麟,反问;“你要第一当信物做啥?”

“一方面用来证实你们身分,另一方面则是好奇,想瞧瞧,如此而已。”

君小心故作为难地思考一阵,才勉强点头:“好吧!反正我们准备扩大营业,迟早都要曝光,先让你瞧瞧,又有何妨?”

“如此,咱们成交了。”

巧千手顺手一挥,切断君小心身上绳索,让他得以挣脱,复往石桌按去,解掉公孙炮禁制。

君小心恢复自由,余悸犹存:“这机关实在不像话,防不胜防。”

公孙炮睨他一眼;“你不是说普天之下,没有任何机关能难倒你?”

君小心干笑道:“话是不错,但是我忘了告诉你,女人的床是除外的。”

巧千手斥笑:“少缺德,小小年纪,老是口不饶人,其实。你们在开第一扇门时,我已经知道你们来了。”

闻及此言,君小心和公孙炮互望一眼,瘦窘着笑意。

公孙炮急问:“七加八是多少?”

巧千手回答:“十五。”

“那八加七呢?”

“当然还是十五,难道会变成五十不成?”

公孙炮笑容已僵,搞了老半天,竟还是用错了,实在没什么面子。

然而巧千手瞄的却是君小心,心想这绝活可能出自他手笔。

君小心赶忙指往公孙炮,含带得意地说道:“别老是照我,那答案是他算出来的。”

“可是你也认同了。”

君小心疼笑:“也罢,笨也只笨这么一次,以后自全聪明多了,我倒觉得奇怪,答案错了,那门为何会张开?”

巧千手道:“很简单,我想放你们进来,看你们所为何来?”

“现在知道了,有何感想?”

“有,把第一当招牌拿来。”

巧千手伸手探取,君小心也落落大方,从胸口抓出一口长了铜绿的古旧铜牌交予巧千手。

这铜牌是他听及公孙炮描述所订造,再用药物让它腐蚀变旧,如此用以假冒第一当信物,自能容易过关。

巧千手接过铜牌,但觉老旧,居中只刻有一拳大“当”字,其他并无出奇之处,不免有些失望。

君小心怕她变卦,又遭:“别看它不惹眼,天下人还把它当宝物,要都要不到呢!

若非你以血麒麟来换,我还真不想给你呢!”

这么一说,巧千手也不敢再嫌它粗鄙,小心翼翼地收妥。

“既是说好交换,姑娘也不会失信于你。”

她走向石桌,朝内箱摸去,只听得咋咋石块移动声,想必她在触动机关,果然只一刹那,箱中又浮起一口白玉石箱,她伸手拨开箱盖,已抓出火红般的一只玉麒麟。

公孙炮并未见过赝品,乍见之下已赞不绝口。

君小心不敢说出正牌货只有巴掌大小,立即赞叹道:“果真是绝品,难怪金王天会用它来当传家之宝。”

巧千手轻笑道:“飞保证这只要比金王天那只更出色,拿去吧!若找不到真货,用这只也交代得了。”

君小心接过手,仔细瞧瞧,他已见过金家宝库那假麒麟,两相照眼之下,巧千手所雕这尊,又何只细腻千百倍,不禁暗自佩服她功力匪浅。

他马上将麒麟揣入怀中。

“事已办妥,咱走啦!后会有期!”

说走就走,拉着公孙炮,两人已遁回原路。

巧千手先是一愣,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人已不见,她本可发动机关留下两人,但想及两人来此并无其他目的,而且又是一老一少,该对七巧轩构不成威胁:让他们走,又有何不可?

最重要的是,她想瞧瞧自己功力如何,能否将金王天给瞒过去,误把赝品当成传家之宝,这是何等促狭之事?

然而她却忽略了君小心的狡黠,以为就此无事。

岂知君小心潜出秘道之后,另有图谋,他和公孙炮已潜往凤凰轩。

公孙炮不解小心的用意:“你想做啥?宝物到手,还不走?”

君小心邪笑道:“你当真以为我要她这只破麒麟?”

公孙炮更不解了:“那……你又有何用意?”

“真是,我是来栽赃的,你难道不清楚,真麒麟已在我手中?”

“既然如此,又何必潜入秘道,去偷这只假货?”

君小心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既是嫁祸,总得搞得天衣无缝,这秘道,咱们未走过,要是人家问及,或要咱们实地走一趟,不就穿帮了?只要走上一道,又碰上了巧千手,如此一来,她们想脱罪都难峻!”

公孙炮恍然:“原来你是故意引出巧千手,那机关是你故意触发的?”

小心更形得意:“要不然你还以为我的脑袋是豆脑糊成的?”

公孙炮窘笑:“既然如此,又何必把俺也耍了进去?”

君小心邪笑:“我可没耍你,我是真心想考考你,没想到你算术差的根离谱。”

“也没差多少,只是前后搞错而已。”

君小心猛点头:“有理,我终于发现一样东西能让你百算百中,分毫不差。”

“什么东西?”公孙炮甚为好奇。

“鸭蛋!”

说完两字,君小心已捧腹想大笑,却因身在险地,猛把笑意憋下,一张脸肿如蛤蟆吹气,就快爆了。

“鸭蛋加鸭蛋,还是鸭蛋,不论正摆、倒摆、前摆、后摆,都是一蛋到底,百算百中,呵呵!算完了,还是吃蛋,真是太妥。”

公孙炮窘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自嘲道:“罢了,有鸭蛋吃,总比没蛋吃好。”

君小心讪笑道;“小心鸭蛋吃多了,变成卤蛋,那时满睑黑黑,谁也救不了你啦!”

公孙炮只能窘笑,只恨自己老酒喝多了,脑袋有些不灵光,否则如此简单的问题,岂能难倒自己?

时间宝贵,君小心顾不得再说风凉话,当下往四处寻去。本想放把火烧了凤凰轩,此时却发现此轩背后不远处,另筑有一小木屋。

“这下可瞄对眼了,烧了凤凰轩,是闹大了些,将来也不好交代,烧烧木屋该没什么关系,只要能留下记号即可。”

心想定,已和公孙炮摸往木屋,及近十数丈,已瞧及屋前悬有“女王轩”三字,原是巧精灵住处。

光见及“女王”两字,君小心捉弄之心已升起。

“什么女王?太嚣张了,若让你当王,天下还有男人尊严存在吗?碰上了我,就把你变成女王烤鸡,保证你回味无穷!”

越想越是过瘾,当下和公孙炮拿出随身携带的火种,游向木屋,发现里边有人,君小心更来劲,干脆将所有火种,连同炸药也拆下来,将药粉撒向四周,然后抓出火折子及线香,剥去防水错片,将线香点燃,插于药粉中央,计算好大约盏茶光景,够他俩逃离此地。

一切并努,两人方自游开,不再泗水,他俩发现此处根本无睹哨,达顺着湖边遁去。

待党得时间差不多,两人方始调头张望,忽见火势呼呼烈响,尖叫声亦响起。

“呵呵!女王烤鸡快出炉唆!”

得意地笑声中,君小心未敢多做停留,和公孙抱拔腿即奔,免得被逮着,否则烤的将会是自己。

火势乃药粉引燃,女王轩又是木造,只一刹那,已吞噬大半,当里头巧精灵发现之际,已无法扑救,急得她尖叫,又惧又怒地吼叫着,勉强搬出些许自己喜爱的东西,已弄得十分狼狈,第二次想再抢救时;火舌已封去门路,她吓得泪水直流。

“快来救火啊”

声音未落,六位姊妹全赶了过来。

尤其巧千手,更是惊诧不已:“这小子竟然还敢放火?”

巧玲珑追问:“三妹知道纵火之人?”

“知道,只恨方才没有困死他们,是休刀坪那两位天下第一当。”

“会是他俩?!他们所为何来?”

“为了血麒麟。”巧千手大略将方才事情说一遍。

巧玲珑脸色大变:“不好,三姊你中了他的诡计,他们分明是在栽赃。”

老大巧凤凰急问:“如何栽法?”

巧玲珑回答:“他若说血麒麟得自七巧轩,咱们做何解释?跳到黄河河洗不清。”

此言一出,众妹妹才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巧千手更是难以忍受,以为自己要了人,没想到却被人玩弄于掌中而不自知。

“该死的小贼,姑奶奶这就宰了你!”

顾不得大姊未下命令,她已先行追掠离去。

巧凤凰急道:“二妹你留下来陪七妹,其他人跟我来,务必追回这浑小子!”

姊妹甚有默契,立即行动,只留下巧金银陪着受惊过度的巧精灵。

七巧轩能屹立武林,手底下自有两下子,六人联手追敌,就算金王天也未必走得了,然而君小心却早有准备,他早就雇请十数名功夫不弱的江湖客,要他们在情山附近走一遭,如此一来,自能分散七巧轩那群女子的追逐。

果然折腾一夜,仍找不着君小心下落,巧凤凰不得不下令收兵,否则此事传出武林,她可挂不下睑,至于有关血辍群之事,只好另寻方法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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