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苏黑眸微眯:“哪只那孙家家主有断袖之癖。觊觎你的身子。表面为书童,实则为**。你为家中老母,不得不忍辱负重。直到你考取童生,再成为秀才。一天天长大,孙家家主一日日体力不支。这才停下魔爪。是也不是?”
百姓们一片哗然,杂乱交谈声传入耳。公羊克紧蹦牙齿,面色难看:“不是……”
倘若孙家还有活人,一定会破口大骂牧苏含血喷人。
透明桥轻叹一声。
她居然以为牧苏失踪了一个月,现在回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是自己太天真了。牧苏的病治不了了。
牧苏却仍继续道:“然而你却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孙家家主。一日恩爱之中。却被他的大儿子撞见。他要求孙家家主将你赶离。孙家家主纵然不舍也只能答应。当得知这些后,你因爱生恨。故在昨夜将孙家满门全部杀死,可曾有错!”
“你血口喷人!”面对牧苏的抹黑,公羊克无法再克制,愠怒喊道。
“是么……”牧苏冷笑。“来人,传人证上堂!”
半晌没人理他。押司看不下去了,起身凑到牧苏耳边,小声道:“大人,哪里有什么人证。”
“什么!?人证畏惧不敢作证!?”牧苏大惊失色:“暂时休庭,待我去看看如何。”
说罢他丢下满堂议论,就这么离开大堂。
押司无奈维持一番秩序,而后也回到后堂查看。便见到牧苏正抓着一个衙役嘱咐:“你打扮一下扮成乞儿。然后就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
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小声交谈计谋有一半会用这样那样代替。
“大人,您要让我哪样?”衙役一脸茫然。他就听到牧苏这样那样了。
牧苏眼睛一瞪:“你怎么这么蠢,到时候你就……”
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小声交谈计谋有另一半会用窃窃私语声代替。
“大人我听不清啊。”衙役哭丧着脸。
牧苏面无表情:“来人,拖出去斩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衙役连连大叫,吞了口口水试探着问:“您是要让小的……作伪证。”
“算你听得懂人话。”牧苏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我再给你写首诗,你背下来,然后在堂上……”
……
重回大堂,窃窃私语逐渐静下。牧苏坐下先是一排惊堂木,而后冷喝:“真没想到你居然敢收买人证,但你可知人都是有良知的?传乞儿二狗上堂!”
很快,一名破衣烂衫,满身泥垢灰尘的瘦小男子走到堂下下跪叩首。
“将你那日所见之事从实道来吧。”
假扮乞丐的衙役连忙回答:“那日我在孙府墙根下乘凉,听到了孙家家主和公羊克的争吵声。”
“胡说,你怎么能听出谁的声音。”牧苏故作嗔怒。
乞丐惶恐:“起先不知,争吵一阵后他们声音又和好如初你侬我侬。小人实在好奇,便爬上墙头去看,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