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我错了。”东方凌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在他爷爷面前，他就算没错，也要拼命认错，毕竟，主动承认错误好过挨打。

“你要知道，你当上先锋官出征之后，你的一言一行不仅代表着我们东方家了，更是代表了整个龙弋国，你这样不稳重，在军中能树立什么威信?”东方澈语重心长的看着他。

柳清瑶白了一眼元小凡，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儿子刚才那个样子，肯定是元小凡搞的鬼，但自己儿子不说，她也没什么证据，也不能说什么了，她心疼自己的儿子，赔笑的对着东方澈解释道：“爹，凌儿他还小嘛，日后到了军中，慢慢的磨练，会成长起来的。”

她这个当娘的，从小就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断的挨军棍，最严重的一次，是东方凌七岁的时候，那次逃学加撒谎，足足挨了三十军棍，可怜的小屁_股被打的开了花，血肉模糊的，她的心都要跟着淌血了，但她也是一个为人儿媳的，爷爷要教育孙子，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每次默默的流泪和心疼。

“哼，十八岁还小?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封了忠勇一等公了，还有他爹，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荣国公了吧?就他这个样子，一个先锋官，还是我用这张老脸在皇上面前保举来的，这次出征，你不立几个一等军功，就不要回来。”东方澈一脸严肃的道，他恨铁不成钢啊。

“……”柳清瑶立刻也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了，她怕她再多说，她公公又要给自己儿子很多难题了，这才第一次出征就要立几个一等军功，作为军事世家的儿媳，她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些的，这军功都不是那么好立的，更何况一等军功?

她就搞不懂了，他们东方家到了她儿子这一代，就这么一个独苗了，他爷爷怎么如此狠心还要把他推入战场，就不怕他的孙子像他另外几个儿子一样吗？每个都马革裹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