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具大小正好可以遮住他脸上的黑印子，说明，是专门为此刻特制的，他会随身把这个面具带在自己身上，说明他知道自己随时可能会变这个样子。

这个男人，神秘莫测，她觉得她对他的了解紧九牛一毛了。

戴上面具的轩辕无恒才敢转过脸来面对着她，但他没有说话，只是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元小凡嘴角轻勾，笑涡隐显，抬眸，看着他脸上泛着银光的面具，脱口道：“为何要带面具呢？我们之间还需要遮遮掩掩吗？无恒，我不怕你脸上那个黑色的印子的。”

他冷浚的脸有几秒的怔忡，深幽的蓝色瞳仁内闪烁着流光，半晌，他点点头，反手便将脸上的面具摘下。

元小凡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柔情，心骤然一紧，眼睑不禁微垂，掩住翦翦秋瞳里的震颤，让她有种倍受珍视的感觉，他对她的感情，她看的清楚，但她却无法回应他，就像落锋说的那样，她真的太自私了。

轩辕无恒蓝色的眼瞳泛着琉璃的剔透光泽，她的反应，让他奇怪，倾身贴近她，清冷的嗓音问道：“你不害怕我这个样子吗？”

元小凡抬起头，四目相对，微笑释然，眸中带着温暖的笑意，忽闪着明亮的光芒：“无恒，我不怕。”她不在像之前那样生疏的叫他无恒公子了，而是改口直接叫他的名字了，因为她觉得，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够了。

轩辕无恒的眼眸一黯，天底下除了落锋，恐怕只有她一个人会说这种话，从十二岁试毒之后，他的体内就一直隐藏着这种毒，修罗破这个名字也是他取的，十二岁到今年他已经二十五岁了，十三年的岁月里，这个修罗破一共发作过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