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呼吸一窒，心宛如凌迟，血管中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你这是在折磨自己！”

元小凡嘴角带着森冷的笑，寒声道：“这是你逼我的！”

就算以前是夫妻那又怎么样？现在她已经全部忘记了，也分开五年了，她对他早就没有感情了，初看见他的时候，会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现在没有了，他做的这些事情，她有的只是厌恶。

东方凌凝视着她冰冷的表情，清澈深邃的目光中，有抹痛楚一闪而过，他长吐了口气，声音愈发深重。

“如果我是你，就算痛苦，也会好好的活着，为了心中牵挂的人。”

即使成为一个废人，倍受煎熬，也会活下去，只为死前，能再一次拥抱她。

元小凡浑身一颤，她的牵挂，最重要的未然。

心中尤自冷笑，他岂会了解她的心情，她不能离开未然太久，未然那么依赖她，见不到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他有什么不侧，这辈子，她都会活在后悔当中。

她盯着他，冷冷道：“东方凌，我恨你！”

东方凌眉心深锁，黑眸陡然一沉，冷声道：“恨也好，厌恶也罢，你要是想见到未然，就乖乖听我的话，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元小凡咬唇，威胁，只知道威胁，心中的愤怒，比狂风暴雨还来的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