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他大笑起来，那笑声显得万分的凄楚，捏着她双肩的手，骤然的收紧了，嘶哑的低喃道：“与我无关？怎么会与我无关呢？”

好一句与他无关，一句与他无关，就可以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抛弃了吗？

双肩上传来的痛楚让元小凡倒抽一口冷气，但她没有喊一声疼，只是咬牙强忍着，怒不可遏的瞪着他，红唇里冷冷的蹦出两个字来，“让开。”

东方凌的眸瞳一闪，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令人寒冷，悲痛欲绝的看着她，嘶哑的问道：“如果我不让呢？你是不是准备杀了我？”

元小凡紧紧的皱着眉，心里的痛楚并不比他的少，但一想到无恒身上的毒已经无药可解，剩余的日子也没多少天了，她必须要断了东方凌的念头，留在无恒身边，陪他走完人生最后的路。

她强忍着眼泪，冷眼看着东方凌，“别以为我不敢！”

垂下的长剑也举了起来，直抵着东方凌的胸膛，只要稍稍的用一点力，便可刺入他的心脏。

她怎么忍心下得了手杀他呢？只是想要断了东方凌对自己的念想罢了。

见她动作迟缓，东方凌的眼眸眸中掠过一丝得意之色，轻勾自己淡薄唇角，狂妄一笑：“小凡，你不会杀我。”

元小凡眸子陡然暗沉了下去，手握着长剑用力的刺了过去，冷声喝道：“东方凌，你少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