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子，神情和眼神都似曾相识，只是面孔比较陌生。

元小凡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婆婆居然不认识她了，不过也不能怪她，自己毕竟面容和声音都变过了。

“婆婆，我是小凡啊。”

柳清瑶怔住了，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元小凡，五年了，她居然回来了？

她立刻起身，走上前，扶起了地上的元小凡，“小凡，真的是你回来了？”

元小凡点了一下自己的头，“嗯。”

“你回来就好了，你回来就好了，凌儿有救了。”柳清瑶拉住了元小凡的手。

东方凌是被人抬回东方府的，回来就一直昏迷着，口中还时不时的念叨着元小凡。

五年前，所有人都以为元小凡死了的时候，就只有东方凌一个人坚持说她没死，还不准为她办丧事、设灵堂，说他一定会找回元小凡的。

柳清瑶现在看到元小凡，才知道自己儿子当初是对的，她的儿媳福大命大，真的没有死。

元小凡眼眸中闪烁着泪光，抬头看追柳清瑶，低声道：“对不起，婆婆，小凡让你们担心和难过了。”

柳清瑶面带微笑，轻拍着她的手，“回来就好，我们一家人终于又团圆了。”

至于她的面容和声音为什么都变了，她也能理解，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面容变了并不奇怪，声音就更不奇怪了，听说她坠崖前被毒哑了，所以声音变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