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唐非墨就坐在莫清歌旁边的缘故，莫清歌有些什么动作他都能知道，表面上他和别人在友好互动，但实际上他却一直在观察着莫清歌的一举一动。

莫清歌和郑萌瑶的对话他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凭感觉上来说，他觉得莫清歌现在讨论的对象应该是他。

那种提着心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的心情，唐非墨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他勉强维持住虚假的温柔笑容，和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女生说：“抱歉，我要和我师父聊会天。”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能不能离开？

但是顾及到这是师父的朋友（虽然不熟，但是好歹也是同一个帮会），该给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那个女生听他这么说后失意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但是眼光却还是时不时飘向唐非墨的方向。

唐非墨没有再管她，而是朝莫清歌叫了一声：“师父。”

莫清歌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唐非墨叫了第二声：“师父。”

她这才突然有所反应，转头看他的同时还带着一声疑问：“啊？”

等这下意识的一声应答说出口后她马上就后悔了，她怎么就“啊”出来了？不管怎么说也应该问“有什么事？”或者“怎么了”吧？怎么她就直接“啊”了？

真是太丢脸了！

唐非墨也像是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反应，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如酝酿多年的陈酒，回味甘醇，让人享受。

莫清歌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唐老、咳咳，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