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亦困了，你也看到了。”顾延城在乎的还是赵小亦，三句离不开她，这样的顾延城让贺兰感觉到陌生得可怕。

“我想跟你聊聊。”贺兰小心翼翼地观察顾延城的脸色。

“我觉得没什么好聊的。”顾延城拒绝得很干脆。

“你还在怪我。”贺兰轻轻眨下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这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让人真是有几分心疼，“每人都会做错事，所以，你原谅我这次做错的事好吗？”

“贺兰，我没有义务去原谅你所做错的事。”顾延城的话顿了顿，“再者，你该道歉的人，并不是我。”

赵小亦的呼吸越来越轻，已经浅睡，顾延城不想打扰到她的睡眠。

贺兰还不死心：“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顾延城说：“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再见。”

随着电梯门的缓缓合拢，顾延城的脸在慢慢消失，贺兰一下子变得绝望，抛开平日里贤惠淑女的形象，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大声哭出来。

回到家的顾延城，将赵小亦放到床上，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别装睡了。”

赵小亦刷地一下睁开眼睛，黑亮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顾延城：“你怎么知道？”

顾延城失笑道：“哪有人装睡还回应我的？”

赵小亦一听顾延城这话，才知道自己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