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睡不着,没事,我来帮你睡。”
宁璨抽着嘴角,她怎么觉得听着听起来十分的不顺耳,还让她隐生出几分想揍人的冲动。
宁璨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然后救下那只小猫,才回房接着睡觉。
天未亮,暴躁老哥趁着宁璨睡着之虚,控制了身体的主权,来到院中,开始了每日的练武。实际上也只是打基础而已,因为路朝飞这副身子实在太弱了,走几步路就喘个不停。像这样的身体,暴躁老哥再如何暴躁,也实在暴躁不起来。
院中的侍女差不多这个时间点都起来了,接连几天看到自家公子如此勤奋的在院中跑步,扎马步,她们由起先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视若无睹,已经是神一般的进步了。
她们统一归咎于,公子半夜跑去乱葬岗读书中了邪气。今天老夫人不是去寺庙里请法师来,只要做完一场法式,就会没事的。
而胆小,又畏惧鬼神的她们,只能尽量离自家公子远点。免得自己徒遭鱼池之秧。
宁璨不喜对付那些怪力乱神等迷信封建行为,遂把身体的主控权交给花大萝去处理。花大萝的演技很好,不对,他是本色出演的。
那位被请回来的做法事的法师也很纳闷,他从未见过一位如此配合的“鬼”。
法师见“鬼”如此卖力的配合他演戏,他也演得更加卖力了。路老夫人被人扶着,哭得死去活来,心疼自己最怜爱的小孙子遭逢这样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花大萝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位法师是假的,开始不配合法师的戏码,拆法师的台。
害得法师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拉着小弟子屁滚尿流地跑了,还囔囔着,他要去请更厉害的法师过来,收了这个妖孽。
花大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等等,方才他还说,他是非常厉害的法师,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厉害的法师。他这话,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路老夫人期期艾艾地问自己的二儿媳,“书蒙,这样该怎么办?”
利用完就扔,是宁璨最管用的法子。路朝飞脸上的傻气一扫而光,露出一脸坚毅又悲凉地道,“祖母,请您别为孙儿感到悲伤。看您为了孙儿哭得如此的伤心,孙儿实属不孝。”
路老夫人推开扶着她的丫鬟,在丫鬟们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跑来,抱着坐在地上的路朝飞,声如蚊咛地哭道,“我可怜的小心肝,祖母该如何向你父母交代?如果他们回来知道你这样,不知该多么的伤心。”
“母亲,您别说了,是儿媳不好。是儿媳没有照顾好书蒙,才害得您伤心,害得书蒙受到这般的意外。”二婶任氏泪如雨下地说道。
“祖母,二婶婶,你们别哭了。其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孙儿自己不乖,才……”宁璨的声音微微一顿,“不过我有一法子可以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