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俺看你对她特别上心呀,嘿嘿,没关系的,这年头早恋也没啥。”猎人挠挠太阳穴,眼睛笑成了月牙状,显得特别猥琐。
阿茂蹙眉,拉着脸,对于猎人的话不认同:“你不可这样说,我配不上小姐,她只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护卫、保镖。除了无条件听从小姐的吩咐,我别无他想。”
猎人见他如此认真的反驳,瞬觉无趣,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摆弄着茶几上的小火炉,准备温酒,他必须畅饮一番,要知道他这里已经有十年没人踏入过了。
“俺不说你们了,来喝酒吧。对了,你没受伤吧,不过就算受伤也没事,喝酒杀菌哈哈哈哈哈!”响亮的笑声令人乍舌。
白怀包扎完毕后,听到了猎人的笑声,她打开门走出来,暖气让她的体温逐渐恢复,刚才冻红的脸蛋以及青紫的嘴唇简直惨不忍睹。
以往她遇到的敌人都会正面迎战,只有这次,潘恩与他人不一样,他非常小心谨慎,且诡计多端。
加上身边还有个什么都敢做的田翠儿,这两人的组合简直绝配。
“姑娘出来了?来,喝酒暖暖身子!”猎人高举白瓷酒杯,露齿笑道。
“不了,还没成年。”白怀一口回绝,将用完的药品放置茶几一旁。
“这样啊,也是,俺看你就是个小女生,哈哈哈哈,才十几岁就跟男朋友跑这儿?是私奔吗?哈哈哈哈。”猎人一边调侃一边大笑。
白怀刚还在想,他一人住在山中不会无聊吗?照这性格看起来,想无聊都难。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私奔!”阿茂再次反驳,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的。
“懂懂懂,俺都懂的!哈哈哈哈!”
“......”
白怀环视屋内,墙上除了猎物的骸骨,便不再有任何装饰。
诶?那是?
她看到靠墙的柜子上摆着一个小相框,只不过相框盖了起来,无法看到上面的照片。
“这位猎人先生,该如何称呼你?”白怀将视线从相框处收回,这是别人家的隐私,不该好奇的绝不会好奇。
“哈哈哈,俺都忘了介绍,俺叫孔阳,因为弓箭使得好,山下那群人都叫我箭爷!”孔阳提起白瓷酒壶,斟酒入杯,拿起酒杯放置鼻尖处嗅着酒香,满意一笑,一饮而尽。
见两人不喝酒,孔阳暗自伤心了几秒后,便从茶几另一边端起水壶,给白怀与阿茂倒了温开水,示意两人饮用。
白怀端起杯子朝着水面轻轻一吹,感觉水温合适了才慢慢饮下,解了渴后,她才开口:“箭爷,你弓箭确实使得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嘿嘿嘿,实在是抱歉了小姑娘,这山里啊,有十年没人进来过了!加上最近这里有猿兽出没,远看和人没差,所以误伤了你,俺在此跟你郑重道歉,家里的皮草你若是有看中的可以随意挑,算是俺对你的补偿!”孔阳伸手指了一圈,豪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