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黄婷婷怎么说？”

“她还没醒，大概是受惊过度昏倒了吧，已经让人送来了医院，不知道在几楼。”

“那审讯室的监控呢？没看见吗？”

“摄像头也碎成了渣，监控具体内容我没能看到。但去查看的人员回来跟卢正逸报告时，是摇着头的。”容理如实说道。

白怀又陷入了沉思，什么东西能瞬间破坏了摄像头，这么迅速的动作连摄像头都捕捉不到。

这不像是人能做到的，如果是人，其实力绝对高出她甚至是疯子、李莲龙。

凤华捂着嘴巴，那形容出来的画面，光是想象，都令人作呕，她现在是特别佩服那些见到了现场还能正常生活的警察。

“你别乱想这么多。”白怀看她一眼，安慰道。

凤华点点头，她想起了曾经的敌国，有一个国师将人与几种动物放在一起做实验，研究出了奇怪的新物种，它们动作非常迅猛，且杀伤力强大。最可怕的是，它们外表是人，日常生活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当体内的怪物苏醒时，它们的样貌会大变，然后将身边的一切都给毁灭了。

那种怪物刚好可以瞬间将一个人分成碎尸。

不过那都是一千八百年前的东西了，她也只是听皇兄所说，并未亲眼所见。

后来那国师似乎带着它们消失了。

白怀见她似乎在回想，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我......我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她看了眼容理。

白怀会意，忙让容理出去等一下。

凤华便将她曾听过的传说说出来。

“所以你在怀疑黄婷婷？”

“并非，我没听说那种怪物有生育能力，黄婷婷的母亲与弟弟明明是普通人，这就说明她也是正常人。”凤华摇摇头。

这下轮到白怀不理解：“那你说这个传说是想表达什么？”

凤华尴尬地笑了笑：“那什么，我只是说出一个可能性嘛。虽说那怪物不一定存在，但我先说出来让你知道，万一是真的呢对吧？你看你变小都能实现。”

白怀：“你是不是被小昭传染了？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

“没有！”凤华涨红了脸，小声嘀咕：“我才没有夫唱妇随......”

“你说什么？”

“没......”

...

天花板？

黄婷婷睁开了双眼，她在哪？

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医院？

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些奇怪的记忆涌了上来。

“啊——！！！！”

她双手抱头，大喊一声，守在病房外的警员忙冲了进去。

“黄婷婷！怎么了？快叫卢队！”

“啊——！不要啊，不要过来！”黄婷婷喊得歇斯底里，她紧闭着双眼，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卢正逸跑了过来，见到黄婷婷的情况当即判断她绝对是看到了小圆被杀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