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来惊到了附近的观众。
不过全场都在吵闹欢呼,根本没多少人注意到她。
高个子男人眼里闪过精光,他将白怀拉下坐回位置:“你做什么?!别引起乌尔斯的注意!”
他终于确认了,这家伙有问题。
因为他感受到了她愤怒的气场。
飞刀准确地刺中了少年的掌心,他疼得哭了起来。
“啊!!!好疼好疼!救救我吧......啊——疼死了!妈妈,妈妈......救我,我想回家,再也不会不听话了,带我回家好吗?”少年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无力。
他才12岁,最痛的经历也就是打篮球摔倒,哪里承受过这种伤。
他的脸色一开始是被吓苍白,而现在是疼到惨白。汗水一滴又一滴从发间落下,落入眼睛时,混合了泪水重新流出。
好可怕啊,这马戏团好可怕,为什么大家就这么看着他被伤害?老师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伤害他人不是犯罪吗?
为什么马戏团能伤害他?为什么那么多人围观着却不愿意帮他?
掌心上刺穿的痛让他开始怀疑世界,怀疑自己,怀疑老师说过的话。
白怀坐下,咬着牙咯吱作响。
高个子男人偷偷拿出笔记本再次写下了举报内容,趁白怀没看到丢进了洞里。
“你做什么?你想引起乌尔斯的注意吗?随便站起来万一被看到就糟了!还有你干嘛东张西望的,看银幕就好了!”
白怀在寻找去到舞台的路,以及逃跑路线,她无法再忍下去。
高个子男人一直在她身旁碎碎念说个不停,白怀实在不耐烦,瞪了他一眼。
哼,还敢瞪我,我看你等会儿怎么死。
银幕上的选项开始跳动,进行第二轮的选择。
这时,乌尔斯突然走上台来:“暂停!抱歉各位尊贵的来宾,有些突发情况要优先解决了才能进行魔术表演哦。”
观众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事,但高个子男人是知道的,乌尔斯要处理他身边这个人了。
无论要处理什么事,现在白怀只想着冲上台救人。
“我刚刚接到了举报,举报者说今晚我们这里面混进了一个非正常介绍进来的人。”乌尔斯边说边转向了白怀的方位。
锐利的眼神透过面具直射白怀的座位,她感应到了,对方在看她。
所以他说的非正常介绍进来的人是她?
观众们开始交头接耳,怀疑着身边的人,他们都知道自己处于的环境观看的表演是多么地不被允许,若是个别用心之人混入收集了证据,那就糟糕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不用太激动,不过是只小老鼠而已,我们让它作为接下来的主角进行表演如何?”乌尔斯的话带着几分玩笑,白怀很明确听出了死亡邀请。
“好!”全体观众欢呼,热烈的掌声让白怀一度怀疑身处的环境。
“那么,我们要让小老鼠表演什么呢?”
“飞刀也可以啊!”
“斗兽斗兽!”
“要不然就直接杀了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