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买账,钟沛儿这一日只做了四炉鸡蛋糕出来,所以还没到傍晚就卖完了。
但至此还有许多人等着来买,最后钟沛儿只好跟他们说,第二天请早来买的,买一斤送一块,这才算是将所有人都给送走了。
铺子里虽然有三个人,但是前后忙碌着,倒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这一开始方音还担心没人来买呢,但没想到后来采买的人络绎不绝,只是东西太少,想买也买不着了。
不过这倒是让方音放下了一颗心,晚上几人回到家中,不由得个个乐滋滋的。
“真没想到咱们一天就能卖二两银子,除掉本钱,也有小一两银剩余。”
“沛儿,你说的没错,娘的确是有些狭隘了。”方音不得不佩服钟沛儿的魄力,若非女儿坚定的在这街口处置办铺子,恐怕今日也不能这么容易的将店铺给开起来。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既然若非娘亲在后面忙碌,我们也不可能卖这么多,说起来都是娘的功劳最大。”见方音高兴的样子,钟沛儿也不吝啬的说起了好话。
虽说这一天只能赚个小一两银子,但也抵得上别人家一月的收入了,钟沛儿心满意足,觉得这个营生也蛮好的。
“这哪里是多亏了我,今日若非女婿那一招,想来要想将所有的糕点卖出去,还远着呢。”方音这些日子简直有种越看女婿越满意的感觉,当即也忍不住夸赞了起来。
钟沛儿忍不住笑出声,转头对着徐沉策说道:“是是是,相公的主意最大,不过说起来那时候你怎么过去了?都没跟我说一声。”
是,晌午第一个过来采买糕点的便是徐沉策。
只是当时一家人都当作互相不认识,倒是骗过了一干群众,而徐沉策那一招也将蛋糕铺子的优势发扬了出去。
好些人都是见那两个小娃儿吃的开心,所以才买个新鲜。
徐沉策鲜少听到旁人这般直白的夸赞,此时见钟沛儿一双杏眼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红了耳朵,淡淡道:“路过所以看看罢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否认特意到铺子才买的。
他这话说出去谁信?
他平日里端是会在房里温书,除此之外便是到山中练功,哪里会到镇子上瞎逛?
钟沛儿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但是表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的,笑笑就过去了。
铺子赚了个开门红,第二天就要忙碌些了。
好在钟沛儿早就跟正儿兄弟俩的奶奶说好了,也在他们那院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面包窑,让两个孩子第二天送到铺子里来卖。
虽说铺子不大,但是这蛋糕却很好卖,所以几个人忙的都是脚不沾地。
钟沛儿不可能一直都在铺子里忙活着,所以第二天将两个孩子拜托给了方音后,便回到石子巷里继续研修医术。
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她如今还没老,自然是能多学一些是一些了。
只是今日在研修毒术的时候,钟沛儿却偶然发觉一个方子造成的症状,好像跟燕珂所中的毒十分相似。
之前钟沛儿只是将书全文背诵,从头开始研修,至今已经二十余日,可也只是研修到了第三十一种毒,这种毒便是可以使人说不出话来,但是却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