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钟沛儿自然是知道的,当初因为这个什么传家玉佩,可是闹了好大一出戏,大房想将这枚玉佩据为己有,但是最后却被二房一家得去了。
钟沛儿当时以为他们会将这枚玉佩留下来当作纪念,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真将这玉佩给当了。
不过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当初那种状况之下,二房若是不搬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给谋害了。
“原是这样,那这些人怎么会找上来呢?”钟沛儿忍不住询问道。
离他们搬家少说也有小半年了,这些人若是找事应当也不会过这么久才找,这其中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见钟沛儿跟徐沉策几人一脸疑惑,李心忍不住看向了丈夫。
钟义叹了口气,见门外那几个小喽啰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院子里,又见侄女婿不费吹灰之力的冷静坐在桌旁,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底气。
转头又见嗷嗷待哺的儿子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盯着自己看。
为了家人,钟义最终还是松了口,将这段时间以来的麻烦事娓娓道来:“那玉佩说是假的,这些人说是来讨损失的,但这我怎能认下?”
“虽说我一个粗人不懂什么精细的玩意儿,但那玉佩看上去就不是凡品,怎会有假?我定是不能就此认下。”
自古赌坊跟当铺定是脱不了干系,钟沛儿倒是接受良好,不过心里却对此时颇有些诧异,便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怎的过了这么久才来找麻烦?”
钟义无奈的摇头:“他们只说我骗了东家,要我拿出五百两银才能了解此事,我哪里能拿得出那么些银子来,唉。”
对着自家侄女说这种事,还真是让钟义的脸上抹不开面子,毕竟他是个做长辈的,怎的遇上事情还缩在晚辈后面了,这传出去定是不大中听的。
钟沛儿跟徐沉策对视一眼,心中微微有了决定。
钟义见徐沉策直接起身朝着院子里去,转瞬间却是直接拎着那领头的领子将人拖进了室内,一时间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沉、沉策这、这如何使得?”小民怕官也怕地头蛇。
虽说青木县算是个治安不错的镇子,但是这横行霸道的地头蛇也是不好惹的。
小时候钟义便见过那些赌场的人来将邻居家的宅子给一把火烧了的场景,此时自己落在他们手上,当然是害怕非常。
不过徐沉策的动作倒是让他更怕了。
只见徐沉策单手拎着那人不说,拎进内堂之后竟然还将人一下子丢在了地上,那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眼冒金星。
徐沉策伸手一把将塞住他嘴巴的布条扯了出来,那人张口便要骂,却不曾想嘴巴这刚刚张开,却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徐沉策早在他开口之前就一脚踹了过来。
徐沉策内力深厚,此时更是用了三成的功力。
赌坊的人不过都是些会使花拳绣腿功夫的,哪里见识过什真正的世外高人,此时被痛的龇牙咧嘴,只得老实了。
这一顿操作猛如虎,看的李心跟钟义夫妻俩目瞪口呆,心里又不禁为徐沉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