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虽然看着跟自己年岁一般大,但实际上心智还跟小孩子似的,若是她笑出声,恐怕又会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你们——你们竟敢——”那刘盈盈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两人面前丢了人。
如今不仅跌倒在地,拳头也被地蹭破了皮,一时间便觉得万分委屈。
钟沛儿见她抬起手,才发现她手上已经渗出红血丝,当即便赶紧走上前打算扶她一把,没曾想刘盈盈竟是一巴掌将她的手打落。
就在这时,院子小门那头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灰衣人进来。
“师妹!”一个女声尖叫起来,下一秒便赶紧跑到他们身边。
钟沛儿转头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刘盈盈身边的姑娘吗?看来是去叫人了。
刘盈盈见师姐叫了人过来,底气立刻足了起来:“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几人走过来的间隙,钟沛儿才看清楚了领头人的模样,这不就是当天带他们进来的那名男子么?
只见刘盈盈见了那人,立刻叫苦不迭:“师兄你来的刚好,这两人竟是将我害的这么惨,这件事定是难了,你赶紧帮我打回来!”
这是什么道理?
钟沛儿简直服了这种人,能够蛮不讲理到了这种程度想来也是天赋,当真是世间少见。
行吧,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是否会对他们不利。
那灰衣人应当是大弟子,他来了之后周围的仆才纷纷从边角处跑出来。
那人看了刘盈盈一眼,转头朝着徐沉策问道:“这位兄弟,敢问为何要欺辱我门弟子?”
“欺辱?”钟沛儿忍不住将这词儿念了出来。
徐沉策拉了拉她的袖子,才说道:“兄弟何不问问这位姑娘方才都做了什么?”
“内子不会武,而这位姑娘却屡次用剑来试探内子,若非在下尚有一点本事,恐怕……”徐沉策转头示意他们朝不远处的亭子看去。
那灰衣男子皱着眉看去,刘盈盈见状立即拉住了她的袖子:“师兄你休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又不知道这女人不会武,这年头没点功夫的谁敢来‘精甲门’!”
“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还说我蛮不讲理,话说的这么难听,我当然气不过了。”
她说到这里,旁边的灰衣女子便忍不住低下了头,师妹向来惯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如今也是一样,她早已经习惯了。
钟沛儿听到她这番话,冷笑一声:“姑娘何必先发制人?若非你先来斥责我夫妻二人,我怎会回口?莫不是以剑逼人就是大门派的作风?”
“如若如此,那我夫妻二人今日离开便是,也免得人家都以为咱们这是来打秋风的。”
钟沛儿这番话便是将整个事情说了个大概,那灰衣男子一听,当即便朝着刘盈盈看了过去。
“师兄你怎么能怀疑我?他们本来就是打秋风的,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这女人竟然就如此咄咄逼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刘盈盈说着恨恨的瞪了钟沛儿一眼。
钟沛儿真是要被气笑了:“好啊,既然姑娘说我们二人不过是那等白吃白喝之人,那便请人来清算清算这些日子的花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