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大乱,谁能比国家大事更重要?依我看,姑娘不如安心住着才是王道,能被主子看上,自然是你的荣幸,你可别不知好歹,如若是再不甘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侍女一副戎装打扮,钟沛儿仔细观察了她的虎口,这才发现此人竟是个练家子.
从她拿无声的脚步也可以看出此人定是轻功不凡之人,想来若是想要逃离此处,那便是唯有一条路可走—下毒。
只是着下毒的法子只能用一次,一次致命才行,否则如若是让此人产生了警戒,日后再想逃出生天,那便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了。
想到这里,钟沛儿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几圈,这才缓缓道:“姑娘何必这般咄咄逼人?莫不是嫉妒?既然如此,那我要见你们主子。”
那侍女没曾想钟沛儿竟是挑明了自己的心思,脸色顿时黑了个彻底。
她原本是徐暮生身边的护身侍女,自幼便杯培养成暗卫,在徐暮生身边保护他。
这些年来,暗无天日的训练,还有跟徐暮生之间畸形的主仆关系,已经让她对徐暮生逐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前些年,她还不屑于跟徐暮生身边的那些通房丫头生气。
毕竟谁都知道那些丫头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徐暮生如今二十有二还未曾立妃,想来定是将自己放在了眼里。
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青梅竹马,侍女想的很好,只是不曾想竟是有一天,听到徐暮生竟是会冒着这般风险将一名女子关进别院。
这别院可是中宫最机密的地方,是他们唯一的后路,也是处处暗卫训练的地方。
这徐暮生竟是让此女来到这儿,这一点让侍女十分气恼。
但是她又不可能将气撒在徐暮生身上,于是便只能将钟沛儿当成那等水性杨花的女人,发泄自己的怒气。
“主子岂是你那般容易便能见到的?呵,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如今主子可是忙着大业,如若不想连累别人,便管好自个儿。”那丫鬟冷笑一声,竟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过这丫鬟却是让钟沛儿心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忙着大业?
如今又有什么大业可忙?
莫不是徐沉策一发冲冠为红颜?然后直接根徐暮生对着干了?
钟沛儿心里头顿时压了一块大石,这如何能行?他如今仍就势单力薄,怎能跟手握重兵的豺狼虎豹相抗衡?
想到这里,钟沛儿暗自下了个决定,定是要弄清这里有多少人,然后尽快脱身。
不过钟沛儿到底还是没能摸清楚这儿究竟有多少人,这里就像是个无人区似的,但是每日钟沛儿的热水或者是茶点三餐,却都会按时摆放在桌面上。
钟沛儿原本是故意几天没有吃东西,但是那背后之人好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儿似的,她不吃,但是人家却仍旧是将三餐按时放在饭桌上。
钟沛儿抗议了几日,压根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却是将自己给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是只好作罢。
而那个侍女,从自己上回见过她之后的一个月,钟沛儿便是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了。
这个别院,就跟一座监狱似的,钟沛儿四处寻找门,但即使找到了,这门也是死活都推不开,反倒是被人关在屋子里惩罚一日。
钟沛儿算是摸清了这些人的脾气。
这些人想来是打算来温水煮青蛙那一套,想着先将她的脾气给磨没了,然后再做别的。
只是他们想错了,她也不是那等轻易会被人家打磨的人,你们便要如此对我,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钟沛儿灵泉中的药物很多,不到万不得已,自然是不能用的,不过若是让自己生病,那倒是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