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林尽染是科研院一员的身份一直是保密的，突然卡了壳。

停在卢伦娜耳朵里，却像是林尽染根本没有什么好介绍的。

她嗤笑一声：“林尽染是吧，你的胆子很大，足够莽撞，符合像你这类人的特征。”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由远及近：“林尽染，科研院成员，也是五年前将你们M协击败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他的声音不见半点起伏，脸上也只是将目光冷淡地扫过卢伦娜一眼，再无其它反应。

凭借卢伦娜在M协的地位，自然是知道五年前他们M协惨败的经历。

只不过当时她的年纪还小，根本没有上场的机会。

她重新把目光投向林尽染：“五年前的事情，拿到现在来说，科研院可真是怀旧的人啊。”

她相信，如果五年前她有出场的话，肯定不会让M协，被眼前一个娇娇女击败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言清寒的目光透露出一抹凌厉，随即化解：“你们M协至今仍保持九州排名第一的称号。不是因为你们的实力，而是因为我们科研院的低调，那是我们施舍给你们的。你的师父没有教过你，在面对给予你施舍的人时，应该抱有最基本的敬意吗？”

空气突然沉静下来，卢伦娜动了动嘴，却想不出能反驳的话。

局长则是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心里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充满了不安。

我滴个乖乖来！谁听过言清寒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

这是真得生气了吧？这一定是真得生气了！

他幽怨的目光投向卢伦娜，在心里抱怨：“你自己作死，我没意见，可你不能拉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