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圭立马辩解,不愧是杜琼的孙子,他要是说难吃,我就浪费了,这顿军棍绝对少不了。
姜维见这家伙推辞的很有礼,也不再追究,毕竟大家行军的确狼狈,基本上都是一身是泥。
一边的陈信也是脸色难看,毕竟作为陈到的儿子,生活虽然不奢华,但是小日子也过的不错,此刻啃咸鱼,实在有些难以下咽。
此刻,其他士兵倒是吃的挺正常的,毕竟鱼再怎么咸,他也是肉食,对于普通士兵来说,肉食本就是奢侈品。
另一边,关银屏带领的两万人马,路就要好走一些,这边的湿地比较浅,显然是享受了刘禅的特殊照顾。
“呼,好咸的鱼,这个该死的霍弋,盐不要钱吗?”
马蕴抱怨起来。
“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来。”
关银屏白了马蕴一眼,你都从政了,干嘛还要来参一脚?纯心找罪受。
“你想一个人立头功,门都没有。”
马蕴得意的摇晃脑袋,想把我甩开,做梦吧!马蕴虽然喜欢刘禅,但是依旧喜欢跟着关憨憨四处砍人。
“你有没有觉得,赵广和傅佥成熟了不少?”
关银屏看向赵广和傅佥。
傅佥立马红着脸低头,男人年轻的时候,不能见识太过惊艳的女人,傅佥跟着关银屏打了几场恶战,自然对关银屏动了情。
可是此刻关银屏已经是贵妃,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可是见到了总会忍不住偷看几眼。
“是呀,以前一直觉得赵广是个花瓶,除了长得帅,没什么本事,这才几年,都这么优秀了。”
马蕴不免有些感慨,以前赵广跟着马云禄,虽然懂事听话,但是也就只剩懂事听话了。
此刻南征北战,又经历了两场恶战,自然成长很快。再加上常山赵子龙的优秀基因,已然依稀有名将的风采。
“你尽然敢说一字并肩王的儿子是个花瓶,你不怕晚上云叔托梦揍死你。”
关银屏调侃道。
“云叔可没那么小气。”
马蕴不易为难,倒是更怕马云禄知道,谁要说赵广的不是,她绝对第一个跳出来跟人杠到底。
此刻姜维和关银屏各率两万大军,兵分两路,绕开羌无主力,合围扎陵湖和鄂陵湖,战斗的困难并不大,更多的是行军的压力。
赵广看了看关银屏和马蕴,又看了看傅佥,多少能了解一下傅佥的心思。要不是赵广从小就认识关银屏,没少被他训斥,他都有可能喜欢上关银屏。
“傅兄,这次作战,你怎么看?”
赵广询问道,此刻他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打战了,这就是名将的成长过程。学会思考,就会开始进步。
“上头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打。”
傅佥是勇将,智谋其实并不太高,说白了又是一个魏延二代,不过他比魏延好的地方就是,性格比较好,老实本分不搞事。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进攻周边的小部落,抢他们的战马。”
赵广分析到,羌无部落到了冬季,就会集中起来,羊群和牛马集中起来,更容易过冬。
但是羌无也是分阶层的,大部落自然占领核心水草肥美的地区,小部落没身份地位,只能在周边驻扎。
“哟,不错,你的想法尽然和屏姐一致。”
马蕴凑上来,一巴掌呼在赵广后背上。
赵广白了马蕴一眼,你们两有本事就去呼陛下,欺负我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要是能像我妈那么彪悍,我高低敬你们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