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然撇撇嘴，小声嘀咕，“生日又怎么样？”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徐清然没听清楚，也没深究，只是继续道：“这段时间好好呆在家里，爷爷会给你办生日宴。”

姣然的18岁生日，徐家再怎么不是人，却也不会不给她办生日宴的，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要回去的。

她现在不回去，晚点家里那边也会催她回去。

“那你回来吗？”

姣然问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紧张。

对面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姣然抿了抿唇，轻轻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话落，不等徐清然说话，她就把电话挂了，神色失落极了。

永远都是这样的，这么多年过去，徐清然从来没迈过去那个砍。

哪怕他知道，母亲的死和她无关，他却仍旧不能正视她的生日。

这样的生日，有什么意义？

一群不爱她的人口蜜腹剑地祝福她，虚伪至极，都是演来看的。

她抱着枕头，呆呆地看着正前方，一言不发。

楚行之虽说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也大抵猜到一点，他喊了她一声，“姣姣。”

她忽然看着他，问：“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