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饭桌上讲得都是这个。

“嗯。”

白恬沉吟一瞬，低低地道，“玫儿与鹿，你觉得哪个更像你们家的孩子？”

“如果从才的标准，肯定是鹿。”

落叶叶没太大犹豫，呢喃地道，“这个问题，实话我也想过。特别是最近，连宫玟也放弃了玫儿，一心扑在鹿身上，让我觉得，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可是毕竟玫儿是们亲手带大的孩子，纵然她再笨，再智商低，也在我们家有一个位置。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我还是站玫儿更多一些。”

“叶叶，我理解你的心理。”

白恬忽而握紧了她的手，认真地道，“可你有没有从血缘和相貌等等的角度考虑过，她们俩谁更像修玟呢？”

“……”落叶叶一下子怔住了。

她不是没观察过。

她只是不敢相信。

半晌。

她都没有答话。

洗碗机里的声音，慢慢终止。

白恬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道，“看来你知道，鹿明显更像，而玫儿无一处像。”

“……嗯。”落叶叶艰涩地点头。

“如果你想确定的话，很容易，让沫找个借口抽取玫儿的一点血液，送到实验室，检测DNA。”

白恬帮她出主意，想好了一切，“另外，傅教授那里应该有总统大人和宫玟的DAN记录，拿玫儿的与他们的一相比对，是真是假，昭然若出……”

“……真的要这样做吗？”落叶叶还在犹豫。

“你是不敢接受假冒的结果吗？”白恬柔声道，“我也理解你，毕竟三年多的时间，你付出了时间精力心血，而且你那么爱她……可是，如果现在知道真相，你还有时间回头。”

“……我想想。”落叶叶还在挣扎。

“看看总统大人和宫玟对玫儿的态度，你还犹豫什么？”白恬刺激她。

“……那好吧，你交给沫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