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君相见去了一趟文家，她是来看文雁栖的。

文雁栖的状态很不好，只不过短短一月没见，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圈。

一双漂亮的眸此刻却深深凹陷。

侧脸、唇角还有额头都还带着伤痕。

整个人坐在床上，眼神空洞，也不说话。

听到门响，她的肩头微微一颤，而后头垂的更低了，浑身抖得厉害。

君相见的心狠狠的缩了一下。

文西棠站在门口，轻声：“小栖，相见来看你了……”

床上的人很明显的身形一僵。

文西棠看向君相见：“进去吧，她知道是你，不会害怕了……”

君相见点点头。

踏进去房间，这才发现整个屋子里很热，已经春天了，还开着空调。

直到她来到她身旁，牵起她的手，她才知道是有原因的。

因为……她的手冰凉……

文雁栖被握住的手一抖，她的下巴抵在膝盖上，没有看君相见，只看着那双带给她温度的手。

君相见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唤她：“雁栖……”

文雁栖却猛地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转身从旁边拿过一包纸巾，连续抽了好几张，然后去擦君相见的手。

“对不起，脏……弄脏你了……”

闻言，君相见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般，她张了张嘴巴，才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

她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冲她摇摇头：“雁栖，不脏的……”

“不，脏，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