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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王为何会被罚?”
像他这种人,瞧着也不是嘴碎的人。
“嘘!你懂什么!那些嘴碎之人,多半都是他指使的。”
“原是如此,也难怪他会用此等不入流的手段,现下被毁容的可是日后会成为他王妃的江家小姐,他如此上心,也实属正常。”
沈涅鸢靠在树下乘凉,嘴里塞了一个果子,不满地看着那两个说着闲话的宫人从面前经过。
这谢凛竟是还能从中得了个好名声。
“卑鄙小人!”
她啐了一口,捧着一手的现摘果子,转身离去。
江媗自那日后睡了一觉,隔日又念着宫尘的医术了,她自是拉不下面子,便在太后面前哭嚎了足足一个时辰。
可太后却不为所动,冷着一张老脸,沉声道,“既如此,哀家也帮不得你,宫里也并非只有宫尘一个会医术的,哀家命其他御医为你诊治也是一样的。”
江媗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后。
除了宫尘,谁还有本事将她的容貌恢复如初。
可如今太后竟是半点都不想为她做主,大有看在即江家面上,随意敷衍她的意思。
那拓跋渊当日究竟说了什么?
江媗拽紧了手,在罩着面纱,匆匆回屋时,半道上遇上了正在为沈涅鸢飞身上树摘果子的拓跋渊。
“千户侯!”
她怒极上前,站在树下仰头看着男人挺拔之姿,“你究竟查没查到是谁伤了本小姐?为何不将他拉到我面前来,让我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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