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司马倩、林护城、刘远华回到指挥部。
令岳锋惊讶的是,黄书呆子黄维师长、不妙师的陈永师长、韩晗的父亲韩司令都来了,正由田源陪着说话。
这三位田源都认识,是老朋友了。
黄维看到岳锋进来,兴奋站起来,敬礼:“师父,学生有礼了。”
岳锋还没有还礼,陈永与韩司令同时站起来,敬礼:“师父,学生有礼了!”
岳锋愕然还礼,道:“黄师长算是我半个学生,陈师长与韩司令我就不敢当了。”
陈永大声道:“我今天就是来拜师的,请师父收下。”
韩司令豪爽地说:“护国上校,我韩进虽为司令,但诚心诚意拜上校为师,请你收下吧。”
岳锋思忖:黄维当我学生,可以。陈永、韩进,一位是杂牌师的师长,一位是杂牌军的司令,收不收为学生?
孔子说“有教无类”,是有道理的。
何况,这三人坚决打日寇,是卫国战争的精英。
收,教他们本事,更好地杀日寇。
他们出了战果,更能体现“雄起团”价值,以后,我“雄起团”外出当官,就会更加顺利。
司马倩眨眨眼睛,问:“你们来拜师,为何不见拜师礼啊。”
她可不想教主掉价,随便收徒弟。
韩进看了看田源,道:“田师长收了,他说替团长收的。不多,不多,十公斤金条。”
陈永道:“我是杂牌军,拿不出那么多钱,只有十斤金条。不过,都是十,对不?”
韩进道:“你的脸皮真厚,什么都是十,我的是十公斤,你提十斤,能一样吗?”
陈永笑道:“老韩,你懂不懂什么叫幽默?”
黄维朗声道:“我的是一千公斤炸药。我知道,师父要制造‘怪炮弹’,需要炸药。”
田源急忙说:“上校,你看,一共一千零十五公斤的东西,我只拿一个零头,十五公斤罢了。”
陈永一瞪眼睛:“老田,你的脸皮怎么比我更厚。你这不是幽默,是耍无赖!”
司马倩道:“好你一个田源,不是我们雄起团的人,居然敢帮我们收钱,岂有此理。把黄金拿出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田源一脸悲哀,道:“夫人,大夫人,你是知道的,我们是暂编师,爹不疼,娘不爱,上头只发三分之一薪饷,不东拿一点,西借一点,活得下去吗?”
黄维当场戳穿他的“悲惨”,道:“田师长,我怎么听说,你们战壕师是第二富的部队,除了‘雄起团’,你们最富,富得流油啊。”
陈永羡慕嫉妒:“是啊,人人都说,你田源是最有钱的师长。”
韩进喝道:“姓田的,我也听说了,你们师是大财主。”
田源嘿嘿直笑:“我以前是惨,幸亏护国上校传我挖战壕、埋地雷、设陷阱绝招。如今呐,防守京城的部队,都想请我们去挖战壕,设阵地,埋地雷,设陷阱,反坦克战壕。”
司马倩冷哼:“所以,你就到处要钱,对不?”
田源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当然,学了本事,不赚钱,学来干吗?可是,最赚的人,是请我们的部队。你想啊,有了我们的战壕、阵地、地雷阵、陷阱,以及反坦克战壕,他们的伤亡至少减少一半。嘿嘿,算一算,他们是不是赚大了。”
黄维、陈永、韩进暗暗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们是承认的。否则,光是抚恤金,就叫他们叫苦不迭。
岳锋大手一挥:“战壕师功劳甚大,十五公斤黄金,都送给田源师长了。这些钱不是你的,是整个个战壕师的,明白吗?若是我发现你私吞这批黄金,我可不客气。”
司马倩吓唬道:“我会让上校废了你。”
田源吓了一跳,急忙说:“夫人,大夫人,你可别给团长吹枕头风啊,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