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全身赤裸,身材玲珑有致,一看便保养得十分得体。她用剔透如凝脂的皮肤环着他的身体,像狐狸一样不断吐出诱惑他下手的话。双手遮蔽住他的眼睛,想让他看不见外面的光线,虽然他本来就紧闭着双眼。
她口里吐出的热气带着暖暖的温度,让他虽然心底里十分厌恶她,却又不愿放开手,这人的体温就像救他命的药,能让人成瘾,却又恨得牙痒痒,欲罢不能的罂粟。
为了表示他的衷心,他的诚意,他煞有介事的向“毒罂粟”陈情,“有人会觉得好猎手会爱上只兔子吗。”
“她是兔子?我只看到天天拽着你,说是兔子还不如说是阻碍你不能飞升的烂石头。还有,别忘了你是谁,站在谁的阵营里,而且要做什么才算对的事。”她对他看似忠诚,实际上她却明确视为的鬼话回应道。
她是他的“毒罂粟”,他又何尝不是吐着舌头对她摇尾乞怜的一条“哈巴狗”。她恨他不忠,但又拿他没有半点办法,要怪就怪天界的月老,偏要拿根不靠谱的红绳把她和他连在一起。而他却自己生生取下了自己的红绳,说什么不会爱任何人。最后还不是缠在了星宿灵山的那个女人身上。
爱与恨,总是相伴永远。
疼痛过后,东泽罂走回“睡美人”身边,若是旁人看了一定惊讶不已的一幕出现了,东泽罂下半身半跪在地上,上本身撑在搭好的水晶棺旁边。
水晶棺里的魑魅睡的很香甜,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她因为呼吸略微起伏的胸口。
东泽罂看着她,淡淡道,“梦姬,都说你凶狠毒辣,刚开始我也相信了,觉得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因为有无边法力,又仗着女娲娘娘与你亲近,才横行跋扈,如今看来,我真是错的离谱。居然在一开始没见过你之前就妄下论断。只有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我以前真傻。多么天真啊,被骗了那么多年,还以为自己是替天行道。”
东泽罂像个孩子一样,眼睛里亮闪闪的,和他平常的形象格格不入,似乎现在才是真正的他,而此外他都是带了张冰冷恶毒的面具。
他犹豫着向前伸手,想握住那只冰冰凉的手,却半途后悔停止了这个动作,并站起身来,拍去裤子上沾染的灰尘。
徐徐说出那句,“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