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是像失了神一样的楚莒。

“楚莒，你愣着干什么，快走啊。”魑魅想把楚莒从失神的状态唤醒。

楚莒眼神从天空移动到魑魅身上，她微微一笑，忽然抱住了魑魅，让魑魅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楚莒抱了她太久，久到魑魅已经不得不准备推开她，“你已经从梵帮逃出来，还没乔装打扮，容易被人认出来，恐怕不久后就会有梵帮的人盯上我们，到时候想走都不行了。而且，慕容虚还在破庙里，梵帮的人一定很着急找他。”

听到慕容虚的名字，楚莒眼神才恢复了些，不过魑魅目之所及的却是楚莒眼里的一片清冷。

“如果被他们找到了，不也挺好。”楚莒一反常态，现在她说的话显得她反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离不离开梵帮了。

然而就在数日前，魑魅分明还记得楚莒不是这样的，楚莒当时明确说了要和魑魅一起从天字号牢房里出去，去凡间过正常人的生活，楚莒说是魑魅让她头一次感受到有人关心的感觉。

楚莒说魑魅不会害她，不会像其他天字号里待过的人一样想杀了她以获取他们自己生存的机会。只有魑魅真诚的希望她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不被困在梵帮天字号那种不正常人才会待的地方，以后也不希望楚莒做偷鸡摸狗的营生来养活自己。

不过现在，楚莒的表现，很冷漠，很无情，也很古怪。

“你……被他们洗脑了？”除了这个原因，魑魅实在想不到更合适的解释，来给她讲清楚为什么楚莒会变化的这么快。

魑魅现在想离开，毕竟她找不到阿庆，而且从早上起，慕容虚就不见了，她需要回破庙找慕容虚，魑魅当务之急是和慕容虚解释一下她为何会易容。而且魑魅也没法保证，那个杀手不会再次送上门来，如果慕容虚这次被杀手杀了，梵帮绝对不会放过她。

“楚莒，你和我一起走，我需要回一个地方找人。”

楚莒抬眼看了下魑魅，她的眼睛就像蒙了一层雾，叫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魑魅伸手欲拉她一起，不过反被楚莒反手扣住，把魑魅按在了地上。

魑魅惊讶，“你做什么，楚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