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顾长离虽然有疑惑，但是也没有拒绝，拿出了两块玄石。

“这才对嘛，你想要什么瞳色?”老头从布包里拿出一把药剂来。

“黑色。”顾长离接过一瓶无色药剂。

“你快些服用吧。”老头又劝道，说罢还匆匆的看了周围的人一眼。

“前辈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有性命之忧。”她还没有蠢到路人给她一瓶东西就喝的地步。

“你是黑市击杀榜的头榜，若是不信，你可前去望月楼看。”老头将手背在背后，不知何时拿出一个铜镜。

“服用后你看看你眼睛眼色是不是会变，若不是，老头我在赔你两块玄石便是。”

顾长离嘴角微抽，对于上次徐家要杀她的事她是知情的，却不料现在自己还在击杀榜上。

“谢过前辈了，我在还有些玄石，前辈可否将其余的这种药剂一同卖给我?”顾长离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无色药剂。

以老头的话来说，她若是喝了这药剂也许还可以躲过这些人都追杀，若是不喝，那这一双红瞳就是别人眼中的肥肉。

上次徐家与她结仇，她挑了几个杀手组织，不免有人想要复仇。

顾长离似是微了表达自己的诚心，拿起药剂一饮而尽。

药剂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味道一言难尽。

她眯了眯眼，睁开时看向铜镜，只见那双红瞳真的变成了黑色。自己的模样也与自己前世又几分相似，清冷的不像人类。

“罢罢罢，就当今日与你有缘，这药剂我卖你五十瓶，若是用完了，便在来黑市找我买。”

老头接过一百玄石，拿出一把药剂放到了顾长离的乾坤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