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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殿内,正在进行一场重要会议。
各部门机构的长老,都已到齐。
农宗主端坐上方,但他旁边,还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面却没有坐人,反而放了一个魔网平板在椅子上面。
魔网平板中,还有一个人头正在观察殿内情况。
农宗主语气不是很好,他转头对着魔网平板说道:“严老祖,这等先例不可开啊!宗内高层之间,岂能互相倾轧!严长老用身份压张应郗,这是十分不妥当的行为。”
魔网平板内的严老祖淡淡地回应道:“此事与我何干?你自去与诸长老商议。”
农宗主有些气闷。
这个严老祖说的好听,但既然与他无关,他为何又要借助魔网平板视频方式参会?还不是想在会场施加压力,帮助严宽么。
严宽坐在左侧最下的椅子上,他习惯地站起来,冲着农宗主说道:
“宗主!张应郗此子,狂妄自大,倚仗自己的魔网技术,一直在宗内指手画脚,不仅利用宗内资源干私活,还拉拢了一批无修炼资质的凡人进入宗门,种种恶行,都在侵蚀我宗的正常秩序,不能让他继续祸害我们厚照宗了!”
农宗主并没有回应严宽,他将目光扫向其他几位长老,希望能有人出来说一说。
但有严老祖在,几位长老并不想说话,毕竟,张应郗魔网技能再高超,他也只是一个炼气期小子罢了,为了一个炼气期修士,得罪元婴期的老祖,并不值得。
“唉,”农宗主叹了口气,说道:“诸位,你们莫看张应郗当前只是炼气期,你们可曾想过,他从两年前的二月份,进入厚照宗,不到三年,就从一个刚修炼的新手,成长为炼气期八层的修士!”
“这等修炼速度,这般天才,若我等能扶持他成长起来,定是今后我厚照宗的栋梁之材啊!”
“况且他还是魔网集团的贵宾,与魔网集团有着很深厚的关系,连四大仙门都在与魔网集团合作,我们好不容易有弟子能与魔网集团接上线,现在对他进行打压...这岂不是自断膀臂么!”
几名长老也意识到了张应郗天才般的修炼进度,这样的人,似乎确实应该在宗内得到重用更合适。
严宽听了农宗主的话,心内暗恨,他有心当面驳斥,又恐彻底恶了宗主,但让他就此放过张应郗,他又很不甘心。
天才?越是天才,越是可恨!越该除去!
魔网平板里的严老祖再次发声了。
“怎么?三奇你觉得我宗的前途安危,都寄托在一个炼气期小儿的身上了?要是没了他,我厚照宗就没了希望吗?”
“三奇啊,你又不是年轻人,你是一宗的宗主,怎能将宗门前途寄托到某一人手里?岂不闻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不管是张应郗,还是李应郗,一旦发现这个人是宗门必不可少之人,我们就需要反思啊!”
“宗门里,我们老祖,还有宗主,长老,管事,弟子,大家都是为宗门服务的。一旦有谁认为宗门离了他就不能转,把自己的地位看得高高在上,这样的人,就是宗门之大害!我们厚照宗,并不需要这种人,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姑息!”
严老祖这番话,说得可谓义正辞严,堂堂正正,说的严宽心花怒放,连连称赞自家老祖威武。
在厚照宗,确实不存在一言堂。即使是一宗之主,重大事项也得召开长老会,有时候还得请示几位老祖,方能决定宗内大事。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显然是元婴期老祖仗势压人,一心为自己后台撑腰,要处罚一个炼气期弟子。
其无耻的嘴脸,昭然若揭。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做着最卑鄙无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