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你就是你自己,我最好的绿竹...,每次都能够给我整出些新花样,少爷爱你都来不及呢。
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绿竹听话,细腻,最主要的还是技巧了得
这也是张云为什么宠爱她的原因,乖巧新奇,天真烂漫,听话。
完事后,张云搂着绿竹轻轻安抚。
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门外,一个身材丰腴的美妇已经面色潮红,浑身发烫。
一夜无话。
朱玉昨夜倒是做了个好春梦,那种充盈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同时也暗自庆幸这是一场梦,让她守住了底线。
看来,这地方是不能够再待了,否则迟早出事。
第二天破晓时分,朱玉拖着疲倦的身子起床,然后先将床单一换,装作昨夜无事发生。
做完这一切,她便坐在床头等,等着张云起床后,与他说要搬出去住。脑海中却是浮现出昨夜的荒唐景象。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现实或者梦境,让人难以琢磨。有时候,活在梦中倒也不错。
约莫过了四十分钟,就有丫鬟来叫:
“徐夫人,侯爷叫您去吃饭了。”
“嗯。”
朱玉点点头,朝着外面回道:
“我马上就到。”
说完,迈着莲步来到张云的膳厅。膳厅内,张云与绿竹早早在此。
只见张云着一身简单的衬衣,腹部高高鼓起,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朱玉见了暗骂一声,甜腻腻地叫了一句:
“妹夫。”
“姐姐。”
张云微微一笑,回应道:
“不知道姐姐昨夜睡得可还好?”
“嗯...”
朱玉红着脸回了一句,然后坐下开始伸出玉手吃起早饭。
张云看着她脸色红润的模样,又想起昨晚她一个人玩的场景,不由得打趣道:
“姐姐气色红润,可是有了什么喜事滋润?”
朱玉微微一怔,抬头看去就见张云正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
他...他知道了?
朱玉忙岔开话题,说道:
“对了,妹夫,我那商铺快要开张与修建,我还是搬出去住吧,免得有人风言风语。”
张云怎么可能放她走,摆手回绝道:
“姐姐只管住下,咱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旁人说就让他说去吧。
你在这紫衣也放心,否则她还以为我怠慢了姐姐呢。”
朱玉正欲开口说话,再次被张云粗暴打断:
“姐姐莫不是以为弟弟会对姐姐...”
此话一出,朱玉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回道:
“不是,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那不就得了,姐姐就放心住下,谁若是敢乱嚼舌根,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应不答应!”
言毕,张云对着绿竹嘱咐了几句,不待朱玉拒绝,就借口有事出门去。
只留得朱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本来今天她是准备来辞行的,没想到张云的两句话直接堵死了她的退路。
若是自己真的执意走了,不是坐实了怀疑他的念头。
这...这不是把他往死了得罪吗。
......
银元司内,二十余个管理人员匍匐在地,在他们的上方,张云着一身蟒袍,大马金刀地端在于太师椅上。
此时,他面色冷漠,一脸淡然地看着地上跪地的人。
“说吧,这是谁干的,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台下的管理者们不敢说话,噤若寒蝉。
“不说...不说可就别怪我了。”
张云脸色一冷,呵斥道:
“来人,给我通通关入锦衣卫大牢,什么时候有人说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
身旁的锦衣卫得了指令,如狼似虎地朝着台下扑去。霎时间台下哭喊一片,管理人员连呼“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更有不堪者,一想起锦衣卫的大牢,直接吓得失禁,然后昏死了过去!
咆哮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曲子。
场面之惨烈,前所无有
张云面无表情,冷峻如铁,默然的看着这一切。不一时,场上的管理人员全都被抓了出去,只留下一滩滩水渍。
锦衣卫大牢。
大牢内阴暗潮湿,一股腐臭味蔓延。
在大牢的一间审讯室内,只见里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在他的正中央一个巨大的木制十字架立于此处,在十字架的上方,绑着一个浑身是血,耸拉着脑袋的中年男子。
“啊......”
伴随着一道惨叫声,寥寥青烟升起,一股焦臭味传来,然后迅速在审讯室内蔓延开来,最后充斥整间审讯室。
那名男子大喊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不远处的张云皱了皱眉头,说道:
“去...给我把他弄醒。”
“遵命”
两个锦衣卫对着上官一拱手,然后提来两桶冰水,往那人身上一泼,只听得“哗啦...”一声,那男子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双眼。
张云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男子,开始劝解起来:
“刘忠,你就说了吧,都是血肉之躯,何苦呢?”
刘忠缓缓抬起头,额头的鲜血顺着流入眼睛,直让他视线都有些模糊。一旁的锦衣卫见状,上前为他随意擦拭一番。
“呼,呼......”
刘忠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大人,我真不知道。”
“好好好...好得很...”
张云怒极反笑,一拍手掌:
“当初我是看重你为人精明,这才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你不知道?”
刘忠乃是张云亲手提拔,负责整个银元司的安保工作,现在有劣质银元外泄,他竟然说不知道?
刘忠缓缓闭上双眼,悲戚地回道:
“刘忠渎职之责,自是难逃干系,还望大人绕我家小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