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我都知道，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还可以活着坐在我旁边跟我一起喂鱼？”

“那你为什么.....”凌启有些疑惑。

“为什么我不马上杀死你这个该死的叛徒，对吧？”方块K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甚至朝着凌启挑了一下眉。

“额.....凌启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老K直接把他的心里话全说出来了，这让他有些错愕。

“一个原因呢刚才已经说了，那就是你并没有真的很用心在给曌盟那边办事。”

“那还有一个原因呢？”凌启问道。

“这还有一个原因嘛，自然是因为我是你师父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不想让你死。”尽管方块K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但凌启还是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温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杀人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人，也有如此一面。

凌启无言，心里倒是有了几分感动，但同样也有几分后怕。这次好在是方块K，两人情感深厚，可若是换成其他什么人来的话，怕是凌启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关。

“这件事情就烂在肚子里吧，破晓这边我会帮你收尾的，但你若是泄露了破晓的情报，让我们的人陷入危机，恐怕就算为师再怎么念旧情，恐怕也留你不得了。”

凌启点了点头，小声但坚定地说道：“明白，曌盟那边我会正义切割的。”

“诶.....谁跟你说要正义切割了。”方块K又又又再次像变戏法一样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鱼食，一边喂着鱼一边说道。

“嗯？难道不是么？”凌启懵圈了，方块K整这么一出难道不是想要自己和曌盟那边分割开来吗？

“关于这一点，一会儿再告诉你，现在跟我走一趟吧。”方块K一把将自己手里所剩下的鱼食全部抛进湖里，再一转身，发现凌启还在愣神，又接着说道：“放心吧，不会杀了你的。”

凌启无言，就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跟着方块K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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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破晓总部，还是那熟悉的大堂里。

虽然许久没有来到这里，但当凌启走入这里时，发现这里的一切事物仍然如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宽阔的大厅里依然依次摆放着五十四把椅子，每一把椅子背部上刻着的扑克牌仍然崭新非常。要说有什么与上次不同的，那恐怕应该就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