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玉雅小姐各自介绍的时候,只见到光头男子、也就是谢忠立马起身摆手笑道:“葛大师才是劈挂门中真正的高手,我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玉雅小姐切莫折煞了我。”
玉雅小姐并不是武道中人,而这两人都是她近几日请来的高手,原本以为这两人只在伯仲之间,可现在一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当她见到葛秋山依然稳坐,只是拱了拱手,派头十足的模样,心中当即也意识了过来。
这葛秋山只怕还真在谢忠之上。
当玉雅小姐将目光放在云涛身上的时候,多了几分好奇与疑惑。
身为津门人,任家丁卯的名头她自然也听说过,丁卯在津门武道界素有威名。
而眼前这青年,能硬抗丁卯一击,最后逼得丁卯下跪,他的实力,只怕还在丁卯之上!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玉雅小姐才下定决心将云涛也给招揽过来。
“玉雅小姐,葛大师的名头我是听说过的,只是这位云大师究竟是什么来头,你还没给我们介绍一下呢。”
谢忠笑道,将“大师”两个字咬得很重。
能被称为大师的,至少也得气息境修为方可,这是对武道精湛修为之人的一种敬称。
而在大师之上,则是天上神龙一般的宗师,宗师也算是武道之极致,有隔空摄物、飞叶伤人、气息外放等不可思议的神通。
至于眼前这人,年龄不过二十少许,比起谢忠自己的徒弟都还要年轻,也配称得上大师?
坐在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葛秋山古井不波的双眸也微微抬起,瞄了云涛一眼便重新低垂。
现如今的社会人心不古,多欺瞒狡诈之徒,是个人、会两招也敢自称大师,这玉雅小姐多半被人骗了。
玉雅小姐听到谢忠的疑问,也很是尴尬,她只见到云涛跟丁卯动手,只知道此人姓云,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来历。
于是玉雅小姐向云涛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云涛缓缓道:“在下姓云,师傅也只是山涧野夫,无甚名望,担不得大师的名号。”
云涛不是瞎子,他自然能感觉到谢忠与葛秋山两人的不屑一顾。
只不过他也不屑于解释什么,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两人连宗师之境都没踏入,而自己现在已经斩杀过两名天榜强者了,这其中的差距,早已是天壤之别。
于自己来说,这两人便如同蝼蚁一般,吹口气都能杀了他们,云涛自然懒得介意蝼蚁对自己的看法了。
于是索性也就干脆的承认了下来。
听到云涛这么说,玉雅小姐知道云涛无意透露自己的来历,于是不再强求,但她也感觉到了谢忠与葛秋山两人似乎有些轻视他,继而似乎不经意间提起了下午的事情。
“云大师谦虚了,下午丁卯在你面前可是比面对师长还要崇敬啊!他丁卯算得上大师,云先生你自然也称得上一声大师。”
果不其然,当玉雅小姐这句话说完之后,谢忠目光一凝,葛秋山更是疑惑的开口问道:“可是津门逍遥拳法的那个丁卯?”
“听玉雅小姐说那人是任家供奉,这样说来的话,便只有这一个丁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