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疼,但是……但是……他是谁?你家的兵灵吗?连青铜剑都是你家,他也只是为了守护莫家而存在的兵灵,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他一点也不可怕。”
谷/span单谚蹲着本就有点不稳,他又不敢伸手去推搡问橙,只能继续被动的被问橙拽着往一旁拉,就算因为没蹲稳膝盖先着地,摔的自己眼泪都快出来了,嘴上还要继续开导着问橙让她主动放开自己。
“我……对啊,我怕什么呢?”
问橙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听了单谚的话自己也纳闷自己在怕什么;就在她看着单谚迟疑的这一瞬间,剑心已经到问橙身边了,青铜剑剑尖直挑问橙手腕上的固魂锁。
单谚刚才还不太敢跟问橙有太多肢体接触,但看到青铜剑凭空飞起冲着问橙的手腕挑了过来,他立刻伸手护在了问橙的手腕上;青铜剑落下,单谚手背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单谚吃痛马上将手抽回,剑心却未将青铜剑收回,剑尖又在单谚手背上横着来了一道。
看着青铜剑落下的问橙害怕的早就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到胳膊上一股暖流滑落,以为是自己胳膊负伤了;睁开眼看到自己胳膊上有血,剑心也并未收剑,剑尖上还有血滴下,固魂锁本就勒的她手腕疼,她也就没再仔细检查自己的胳膊,立刻开启了撒泼模式:
“剑心!你来真的!我胳膊破……唉……不是我胳膊破了,那是……”
问橙刚想找剑心理论,抻着胳膊找伤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没受伤,这才开始奇怪血是从哪里来的;剑心这才收了剑视线往一旁一撇,问橙跟着向身边望了过去。
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位羸弱的粉衣少年,正拿着绷带给左手握笔的单谚包扎着右手。
问橙知道自己认识这个粉衣少年,甚至刚才还说出了他的名字,但此时却根本记不起他是谁,只能傻傻的看着他给单谚包扎。
有御幼威在身边的单谚立刻就看到了问橙对面拿剑而立的剑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冲他点头微笑一下。
“我替问橙挨了一剑,还请你不要再责罚她。”
“你算她什么人,我本来就没想刺她,只是想问问她手腕上那个是怎么回事,你突然冒出来当护花使者,自己愿意挨扎还要埋怨到我头上来,你怎么那么欠呢?”
剑心傲娇的反问着单谚,问橙也立场不明的点头附和到:
“嗯,你自己逞英雄玩砸了,怪我们莫家喽!难道还要我们赔偿你医药费养着你不成?”
但她很快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话自言自语的说到:
“好像是我的兵灵拿着青铜剑把人刺伤的,我还欠他五位数呢,不管他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