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司机师傅各种调侃撮合,完全就是认定了问橙和单谚是一对,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家,司机师傅还意犹未尽的劝两个人各退一步好好过日子。
问橙已经放弃了解释直接开门下车,单谚则在付车费时无意中瞥见了司机的工作证:宿富贵。
“师傅,你这姓挺不常见的。”单谚想起了宿北斗,以为司机是魔族的人故意问了一句。
“是你少见多怪,D市出了西外环向北三十里地有个宿家庄,我们全庄人都姓宿。”
司机一点反常的举动也没有,依旧热心的跟单谚聊着介绍自己家的位置。
“哦,还真是我少见多怪了,我这刚回D市对附近不太清楚。”
单谚意识到是自己多心了,魔族就两个姓,怎么可能派名字这么明显的人来监视自己。
为表达歉意单谚加了司机的微信,单独给司机发了一个红包,为了让红包给的合理点,就说这是感谢司机撮合自己和女朋友重归于好的谢礼。
目送出租车司机离开,单谚偷着把司机的微信名片发了出去:‘麻烦你帮我查下他’。
问橙听到了单谚加微信给红包的理由,等司机离开后冲着单谚的后背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理直气壮的质问单谚:
“你有钱没地方花可以给我花,被误会了一路你还给他发红包,这不就等于是承认咱们两个有关系了吗?”
“他心眼不错人挺好,多鼓励他做好人好事,说不定以后真能被他当红娘说成一对。”
单谚一边给着问橙解释,一边将手机收回口袋里,并未介绍自己是因为司机的姓氏。
“喝过洋墨水的高等精英就是不一样,你这思考问题的方式让我无话可说!”
问橙放弃了理解,转身进入楼道,敲打着罗奶奶家的房门。
“你也挺奇葩的,罗奶奶是聋子,她怎么可能听的到敲门声……”
单谚的话刚说完,罗奶奶真就出来把门打开了,随后递给问橙一个写字板,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暂时失声,无法说话,咱们用文字交流’
问橙马上接过笔和板擦,在写字板上写下来找罗奶奶的目的:
‘单谚的妹妹被长针摄魄,您能帮忙救一下吗?’
趁罗奶奶写字回复的时候,问橙悄悄告诉单谚:
“罗奶奶虽然听不到,但她可以感觉到震动,她家门后面有贯通全屋的金属管,只要她靠在某个地方晒太阳,敲门的震动声就能被她感知到。”
问橙正解释着罗奶奶递出了写字板,同意陪问橙他们走一趟,但前提条件是要让单谚背着自己去医院见单幸好。
问橙看着单谚虚弱的外表,已经可以断定他是背不动罗奶奶了,根本没和单谚商量,就在写字板上先和罗奶奶商量起来:
‘我可以替他背您去医院吗?’
罗奶奶看到问橙的回答有些迟疑的抬头,看看单谚又看看问橙,两个人穿的像要拍婚纱照一样,罗奶奶擦掉问橙的笔记后写字询问问橙: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问橙拿过写字板马上奋笔疾书,尴尬的写到:
‘我欠了他一个五位数账单,他是我的债主’
‘回家换身衣服吧,我等你’
罗奶奶掐指算了一下,这关系可以用,只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债务关系一天不解除,问橙就可以代表单谚留在自己身边,比自己强迫单谚留下照顾自己利大于弊,立刻同意了问橙代替单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