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林熙抬头看向问橙和陶醉,伸手将谈星抱起搂在怀中。
“你应该清楚,她不去见贞锦绣就会死。”
陶醉并没有对他们有一丝同情,反而走向客厅的窗边伸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让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内来。
冬日的暖阳像尖针一样扎的谈星痛苦尖叫,蜷缩在姚林熙身后仅有的一丝阴影中瑟瑟发抖。
问橙已经看不下去了,主动帮忙拉上窗帘让谈星舒服一些。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贞锦绣和她的契不应该是对等的平契吗?”
问橙就算对谈星再没好感,看到曾经标致的美人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多少还是有些心生怜悯。
“这绝对不是平契,估计贞锦绣早就猜到谈星会背叛她,这是典型的供养契,只要贞锦绣受伤,谈星就必须用自己的寿命美貌阳气去保贞锦绣不死。”
“怎么可能?贞锦绣怎么可能会受伤……”
问橙说出这话突然想起,小心和言家刀灵赤诚间莫名其妙的打斗,也是因为赤诚的逼宫让自己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自己肯定是被契管局算计了。
但这事如果反过来看,是贞锦绣装作赤诚,挑衅小心只是为了受伤,故意给谈星一点教训呢?
想通了这一点的问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贞锦绣的本事太过神通广大了,只要有头发无论是人还是灵那怕是魂都会沦为她的伥鬼。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知道贞锦绣怎么受伤的?”
陶醉斜眼挑眉打量着突然安静的问橙。
“不知道,你把警局里的头发准备好就可以了,你又不是贞锦绣的契人,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问橙怼完陶醉,转头看向剑心,发现剑心也在看自己。
“你要去艺术馆耍帅吗?”
“一切全听你安排,我都可以,反正我从没懂过你们人类的感情,在我这你们就是一屋子傻蛋。
这个为了个死人整出这么多事来,纯粹是脑残行为,她身旁那个活着的不比死了的有活力的多吗?还有你们是强扭的瓜不甜,非要扭一扭守着个快死的人什么也做不了,白白浪费了时间徒增执念。”
剑心的吐槽就像连珠炮一样让问橙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