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说得莫名其妙。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以及其熟练的手法,很快给我理完发。
“多少钱?”
我站了起来,对她给我理的这个发型颇为满意。
“15!”她回答。
我给了钱,将房屋打量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听说,这一带要拆迁了,您马上就要成为富婆了!”
“呵呵……”
她板着脸冷笑了一下,不说话。
“我听说赔偿的价格不低,这么一块地方,少说也得有两百万左右吧!”我继续说。仟千仦哾
“两百万?哼哼!”她发出了一声冷哼。
“怎么?你觉得两百万不止?”面对这个钉子户,我猜测她是想要得更多。
“多少钱都不要!”钱玲来了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我问。
钱玲突然板起脸来,上下打量着我,冷冷地问:“你是权府的人?”
我摇摇头,脑海中却想起了孙晓军对我说:“你不是权府的人,这个身份让你好办事!”
“那就是帮着官府做事的狗腿子了?”
她又问。
“狗腿子!”这三个字她咬得极重,让我听了很不舒服。
“人家都搬走了,您一个人留下也不要太好吧?”我继续说。
“那又有什么不好?反正我不搬!”钱玲的态度非常的坚决。
“只怕由不得你!”
坐在身后沙发上的大猫,声音冰冷地说了一句。
“怎么?你们想对我下手吗?”
钱玲将大猫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冷地问。
我没有说话。
孙晓军让我在一个星期之内,一定要搞定这个钱玲。
我们并没有多少的时间跟她软磨硬泡。
今天算是打过了招呼,下一步就是断水断电了。
这种事,我们不做,权府也会做。
而且很快,门口这条路就会挖断!
“小子,你们也可以打听打听,我钱玲是什么人,又怕过谁了?”
巧玲神色倨傲,似乎没有将我和大猫放在眼里。
“你若是个男的,今天就得进医院了!”
大猫说。
“男的如何,女人又如何?你们能如何?”钱玲一连串地反问。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铃声,竟然是风叔。
风叔是极少主动联系我的。
我走出了理发店,接通了电话。
“三子,听说老厂区有个叫钱玲的,不肯搬,你们准备用点手段?”
风叔在电话里面问我。
“风叔,没办法的,任务压在身上,有些事不得不做啊!”我如实回答。
“三子,这个钱玲和我们有些瓜葛,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你先别着急,让我和雷哥先找她聊聊,她的事我们都清楚得很!”
“没问题,风叔!到时候有什么需要你们也可以帮她争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