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为她准备的立山华庭三号院,早已经装修成李沁最喜欢的古典风格。
她的治疗就在里面,三位专家医生,五个护士,二十四小时陪护着李沁。
然而,原本该成为她温馨港湾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了病魔牢笼……
我一有时间就过去看她,有的时候也接她到立山大厦的顶楼来。
这里有最优雅的餐厅,有可以俯瞰整个经开区的天台。
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奢华的享受。
然而,对于她来说,这一切仿佛都是折磨。
就在我为李沁担忧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件事悄悄发生了。
风叔在住处被人打伤了。
是一个神秘的女人,以绝对的手法将风叔打翻在地上。
以风叔的手段竟然会被打成重伤,可想而知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手段。
我赶去医院看他,病房里面只有雷叔,小平哥。
惨白的白炽灯下,风叔面色发乌,一条胳膊打着石膏。
“风叔,情况怎么样?”我站在风叔的病床前面着急地问。
“很厉害的身法,差点就栽了!”风叔笑了笑,说。
一旁的小平哥点燃了一支烟,喂到了风叔的嘴里。
“什么人干到?”我咬着牙问。
以我现在在宁市的实力,要找一个人绝不是什么难事。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这次说话的是雷叔。
我吃了一惊,忙问:“雷叔,莫非您也遇到了袭击?”仟仟尛哾
雷叔摇摇头:“这些人的目的和二十年前的目的一样!”
站在一旁的小平哥听到雷叔这句话,不由得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寒颤。
“雷哥,二十年了,不会了吧……”小平哥说话之间,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手腕。
在那里,他手筋被挑断的伤疤还依稀可见。
“是一样的,一样的追问锋哥的下落,还有锋哥留下的东西!”风叔在病床上说。
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之中是带着愤怒的。
“是不是因为钱玲的出现?”雷叔问。
风叔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这一个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与已经死去的钱玲无关。
钱玲的遗物就放在我的住处,一个木匣子,里面是一块手表,一支钢笔。
雷叔和风叔早已经将手表和钢笔都拆解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那块手表也不过是当时一块很老套的上海牌手表。
“他们终究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平哥突然像是崩溃了一般,放声大喊了起来。
“锋哥啊锋哥,我们兄弟几人当初尊你为大哥,可你到底得了什么东西?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对头?你死了一了百了,留下兄弟,心惊胆战躲了二十年,如今却依旧不得安生?”
“锋哥,你害得兄弟们好苦啊!”
小平哥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