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酒店里面出来了一群人,一个个都是帅哥靓女。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群人,没有孙天举。
但是我感觉他会出来,于是我等到十二点半。
孙天举出来了,但不是他一个人,身边至少有四个人跟着他。
他们说说笑笑,应该是朋友。
我没有动手,面对四个人我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
我回到了住处,在回来的路上,我花了一百块钱,向路人借手机拨打了顾秋红、大猫和海爷的电话。
没有一个电话可以打通。
看来,宁市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我回到住处,大地那震天呼噜声,惊得整栋楼都仿佛在颤抖。
刚刚躺下,隔壁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撞击声。
一张破床在嘎吱嘎吱一通乱响。还有女人肆无忌惮的声音。
我知道是在干什么,心中只觉得无比的烦躁。
这么听了半个小时,我握着刀准备去敲门,问一问:“还让不让睡觉了?”
当我提起刀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手中的菜刀点燃了一支烟。
那是一把饱经风霜的菜刀,刀柄上已经满是油污。
人到最后的时候,只能靠自己。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跟着雷叔好好练武的。
夜已经很深了,我却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我带上了大地,再次去了精神病院。
这次我没有去看木子,而是在精神病院附近查看情况。
在外围的道路上果然有一辆车停在那里,正是昨天追我们的那辆车。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那几个人。
我让大地作为诱饵,走进了精神病院,我则是靠近了那辆车。
当大地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立即就警觉了起来。
在他们放下车窗的同时,我的刀伸了进去,架在了司机的脖子上。
有一个家伙发出了一个大叫,似乎带着家伙。
我另外一只手准备好的砖头直接砸了过去。
这一块砖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那人的脑袋上,顷刻之间就是一阵血肉模糊。
我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
如今这个时候,我只有保持足够的狠辣,才有可能活下去。
“都老实点,车后排座一个被我砸伤了,另外一个贱了一身的血。
“都滚出来,别想耍花样!”我大吼着。
被我用力威胁着的司机是一个光头,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当下抬手就是一脚,直接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别想着跟老子玩花样,滚出来!”
我指着后排座的那个家伙。
那个人被吓得不敢动,我手中的刀沾着司机的血,指向了他。
然后他就抱着头打开了车门。
车里面两个人全部都是伤员,至少在短时间内失去了战斗力。
我将汽车的钥匙拿了出来,问抱着头下了车的家伙:“给孙天举打电话,就说精神病院这边有情况,让他过来一趟!”
那个家伙愣在原地不说话,我挥刀就要砍上去。
那个人立即求饶:“我,我……我马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