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停好了车还要步行十五分钟,然后坐船,去了一个湖心岛。
在岛上有三间房子,我来的时候东一老道,一个人正坐在那里自顾自地喝茶。
模样清冷的美女带着我来到了老道的面前,东一指了指他对面的石墩子,让我坐。
“陈先生,我们分别不久,却又重逢,为的却是老道心中的一个疑惑!”东一道长递给我一杯茶,缓缓地说。
“道长,您请说吧!”
我结果了茶,喝了一口,只觉得沁人心脾,芳香四溢,是难得的好茶。
“陈先生,我想冒昧地问一下,你的父亲是什么人?”
东一道长目光下祥和地盯着我,问。
我笑了一下,回答:“说起来苦命,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忙问:“道长,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会问我父亲是谁的人,只有雷叔和震叔。
我和他们认识的一个叫“陈锋”的人,相貌相似。
“孤儿?”
东一道长顿了顿,随后接着说:“没什么,只是,只是你与我以为故交好友长得实在是太像……”
“你是说的是那位叫陈峰的人吗?”我问。
东一道长吃了一惊,满脸惊愕地看着我:“你,你认识陈锋?”
我认识陈锋的好兄弟:“一个是雷叔,一个是风叔,还有一个我叫小平哥!”
东一道长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热茶洒了出来,落在手臂上,热气腾腾,他却浑然不觉。
“他们,他们还好吗?”东一道长神情激动地问。
“道长,你也是他们的朋友吗?”我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访问了一句。
东一道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当年兄弟七人结义,号称盖世七太保,我是里面最年长的……”
“那么,那么,你就是震叔了?”
这下子轮到我激动了起来,颇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
“不错!你说的雷叔,绰号惊雷手,风叔是林间风,小平哥是太平针,而我在那个时候叫做东方震!”
东一道长神情感慨,又问了一句:“你,你快告诉我,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震叔,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想起拼死救我出来的雷叔、风叔和小平哥,我不由得心中酸楚,眼眶含泪。
“你,你是来找我的?”东一道长惊愕地问我,问。
“不错!”我连连点头,“是雷叔临死之前告诉我,让我来找你的……”
“什么?”
东一道长身体近距离的震动了一下,“你,你说什么?雷兄,他,他死了吗?”
“是的!”
我喉头一哽,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他们,他们是怎么死的?”
东一道长猛然站了起来。
“啪!”一声他手中的紫砂茶杯瞬间被捏得粉碎。
“具体是什么人干的,我也不清楚,但,但雷叔说,二十年了,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那些人却始终不肯放过他们……”
东一道长脸上的神情由震惊愤怒变成了苍白,惊惧。
“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怎么会,怎么会?二十年都过去了,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的老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