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它。”

“噗嗤！”

会稽郡主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洛锦，你脑子是不是被撞傻了，那明明是一匹马，你居然说它是人，这也太好笑了吧。”

“怎么着，没办法指鹿为马，你就打算效仿古人，指马为人啊？”

身后一群拥簇者也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洛锦依旧面色不改。

“有些马虽然是马，却比人还要通人性，而有些人虽然生而为人，却连畜生都不如。”

会稽郡主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洛锦，你这是什么意思？”

“郡主别多想了，我说的不是你。”

“不可能，别以为我傻，你说的明明就是我。”

“行吧，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你，……”

眼看着妹妹自己挖坑，还傻乎乎地跳进去，并且用土把自己给埋了，慕容老三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一把捂住她的嘴，手动禁言。

洛锦的耳根子总算清静了。

她走到她刚刚骑的那匹马前面，伸手摸了摸它的鬃毛，然后取出自制的糖豆喂给它，一瓶糖豆下去，马儿的神情瞬间就轻松起来了，整匹马也欢快起来了，一会儿用脑袋蹭洛锦的肩膀，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她的手心，看起来高兴极了。

马儿高兴了，明阳长公主也高兴了。

“阿锦，你刚刚给马儿喂的什么？”

“我自制的糖豆，小黑和小白都很喜欢吃，我想它应该也喜欢吃。”

“何止是喜欢，要是给它插上一对翅膀，它都能飞起来了。”

逗了一会儿马儿，见它情绪稳定了，洛锦才凑到它耳边悄悄地问了一句，马儿嘶鸣一声，冲她摇了摇尾巴，转身看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