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璎珞笑得淡然,秀眉微挑,不偏不倚地迎上瞿阳华那只充斥着恼怒和怨恨的眼睛。
“这里是恭王府,我是恭王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乱吠?”
“呵,臭婊子。”
瞿阳华淬了一声,狰狞的脸上浮现起了几分嘲讽之色,继而他又对着尚璎珞开口。
“这里是恭王府不错,但是……”他停顿了一下,眼神瞥了眼马车后面的黑色棺材,眼神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如今恭王都已经死了,你一个等着皇上治罪的寡妇能够做什么?”
尚璎珞眉毛挑得高高的,眼神之中冷冽之意愈加明显。
寡妇?她舔了舔唇。
“来人,把这个罪妇给本都统拿下,打入大牢!”
瞿阳华退后两步,笑得阴森森,毒辣的目光就像是毒蛇一般阴冷。
“打入大牢?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你一个小小的都统,什么时候也能够做皇家的主了?”
小律冷笑着开口。
按照道理来说,若是皇家有人有过错,只要是皇帝没有亲自开口,那么底下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至多也就是将人暂时监禁在府邸里面。
除非是所有证据确凿,刑部的人才能够奉旨将人关进大牢之中。
瞿阳华只是一个都统,根本就没有把尚璎珞送进大牢里的权利。
听着小律的质问,瞿阳华冷笑了一声。
那笑容之中,还带着几分的得意。
小律说的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过在他看来,没有了恭王的恭王府,就只是一个破宅子而已,连带着尚璎珞这个什么王妃,都不值一提。
况且皇上都已经命他把恭王府给封存起来了,这么明显的针对性,还有什么不懂的。
哼,穆澜渊这厮,不过是当初凭借着运气打赢了几场胜仗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竟然敢跟皇上对着干,合该他是死在翼城!
“呵,现在这里,就是老子说了算!”瞿阳华冷笑了一声。
“给老子上。这恭王妃和身边的侍女都生得如此可人,在送进大牢之前,允许你们先爽一爽!”
瞿阳华笑得淫邪,出口的话更是大不敬。
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一眼,皱着眉并没有接他的话,但还是听从命令上前将尚璎珞和小律团团围住。
“放肆!”
这次开口的不是小律,而是守在马车周围的随行士兵们。
他们列队整齐,手中的武器都已经尽数出鞘。
毕竟是真正上过沙场的人,这些士兵的训练有素和周身的气势,都是瞿阳华和他的手下无法比拟的。
“你们这些饭桶!怂什么怂!”感受到手下人的退缩,瞿阳华冲着他们怒喝了一声。
随即他又恶狠狠地盯着那些士兵,一只手在胸前摸索了下,掏出了一块令牌。
盯着已经趋势待发的士兵们开口:“都给我看清楚了!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