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这九桦山就已经挖出了好几座的陵园,他手下也是有不少的死侍的,不可能会一点儿保障不留下。
只是那时候先皇还有几个儿子,只是后来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纷纷都没了。
保龙一族这才想到了还有这么个长公主,便将这藏宝图给了长公主。
端阳长公主一心想要回到皇城与穆澜渊相守于身,便在第一时间写了一封书信给穆澜渊。
这也是为何她与自己发生争执时那般的骄傲,原是因为这背地里有几座金矿作为靠山。
“王妃你难道就不担心吗?万一说她到时候又用着金矿来要挟咱们王爷让咱们王爷跟你合离,那咱们可就损失大发了。”
春桃的脑回路始终要比寻常人转的慢一些,王爷有心想要利用她手中的财富,那便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对特动手。
“他们只需按兵不动即可,等王爷大业将成,自然会给长公主一个出路!”
尚璎珞目光微紧,以她对穆澜渊的了解,他绝无可能会受到一个女子的胁迫,长公主用她金矿换来的,不过就是她一家老小的安宁罢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想立足那务必就得拿出些真本事来。
三日之后,尚璎珞没想到会在一个阴雨的天气撞见端阳长公主登门来,她有些落魄,张皇失措地在王府里找寻着穆澜渊的身影,都被苏伯庸拦下。
“长公主,您说您这又是何必的,不过就是丢了一个下人而已,我们王爷说了到时候自然会为你物色更合适你的丫鬟奴仆!”
苏伯庸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此时的端阳长公主气场极大,她怒极了,指着苏伯庸说道:
“我乃是前朝公主,身份尊贵,你将你们家王爷给叫出来,我要当面的好好问问她到底是谁允许她这么做的。
玉娘跟在我身边也有十几年,如我姐妹一般,为何要突然之间把她发卖了?
你休得在我面前说什么她勾结敌军,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而已,怎可能与这卡塔尔部的人暗通书信呢!”
端阳长公主大声的叫嚷着,苏伯庸泽毫无表情的站在她的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复述着同样的话!
“我不管,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让你们家王爷出来见我,将我软禁在别院算是个什么?
若是啊一早要说我无名无份,我是绝不可能会跟着回到皇城的,从头到尾都是他故意设计给我的骗局,你们这些人都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长公主无视脸面的嚎啕大哭,尚璎珞在院子口看着她一副狼狈落魄的模样,没想到这一日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上位者,定然以至天下为己任,又怎可能会拘泥于儿女情长。
尚璎珞与穆澜渊也算是共进退同患难,可她从来没有奢求过穆澜渊会为了自己放弃整个江山,更何况长公主年岁已经这般大了。
瞥见这一幕春桃可是得意极了,说不出来的开心。
“娘娘这实在是太好了,我就知道端阳长公主得意不了多久的,娘娘我听说北苑那边的腊梅花都开了,不如咱们去看看也好,放松放松心情,这几日你一直都在后院呆着,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大夫说了尚璎珞病情尚未稳定,还得开解心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