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驾。
时苏:“……”
她那天就是由感而发,开玩笑似的随便发了个朋友圈。
“那你发现我不仅没出什么事,刚还把一个臭不要脸的追求者给赶出了门,一点都不惊讶的吗?”
景继寒:“我很惊讶。”
时苏重新打量着这个面无表情说着惊讶的男人:“真没看出来。”
她边说边学着他那副面瘫似的脸,学着他的语气:“我很惊讶。”
景继寒哑然失笑,目光向门外的方向指了指:“刚才怎么回事?”
“没事儿,一个不知道被谁派过来想败坏我名声的神经病,已经赶走了。”
“以后不要随便给人开门。”景继寒提醒她身为独居女.性的自觉:“尤其这么晚的时间。”
“那我现在放你进来,是不是引狼入室啊?”
景继寒眉宇微挑,墨黑眸色落在她刚刚洗过澡后连个保湿水都还没有擦的脸上,忽然向她走近两步,直至与她只有小半米的距离,抬手将黑色风衣前一粒纽扣解开。
“我是什么狼?”
时苏:“……”
男人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
这男人实在太高,她现在又只穿着酒店房间里的室内拖鞋,不得己的仰起了视线,再又赶紧小心意义的向后退开了几厘米的距离。
她脸皮莫名紧了紧,咳了一声:“你是……那个……”
景继寒低眸看她,眸底墨色不变。
“啊,你是……一匹……”时苏忽然扭头豪迈的唱了一句:“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狂野中~”
她朝他瞥了眼,见男人显然是在津津有味的欣赏她这尴尬的表演,但却一点也没露出嫌弃的表情。
时苏清了清嗓子继续唱:“凄厉的背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你只有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不为别的,只为那~”
她朝着景继寒咧嘴笑,向后又退开一大步,做了个表演收尾的鞠躬动作:“只为那传说道中美丽的草原~”
唱完后,时苏非常给自己面子的抬起手给自己鼓了鼓掌:“哈,非常有年代感的歌,不知道金主爸爸听过没有,献丑了,献丑了!”
景继寒冷笑中透着几分看白痴似的神情,冷睇了她一眼,看向她头上一直裹着的那条毛巾:“吹干头发,早点休息,再嚎下去别说是北方的狼,国外的狼都要被你招过来。”
话落,男人脱下风衣外套,随手搭在臂弯上,似乎被她刚才的表演辣到了眼睛,不再看她,直接转身向外走。
时苏上下打量他片刻,不明白他脱外套干什么,不是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