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景夫人带着一脸的不满走了,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时苏还来不及问景继寒这算是个什么情况,就迅速跑进了浴室里,仰着头看看自己的脖颈。
看见脖颈和锁骨间那处没来得及遮蔽的吻痕的刹那,瞬间仿佛有一股急火从她的脚底直冲向上,要将她的头发都烧着了。
刚才她在衣帽间里穿衣服穿的太匆忙,根本没照镜子,又被景继寒撩的忘记了要遮住昨晚留下的这些……
她竟然就这么跑到景夫人面前去了……
“景继寒!”时苏气冲冲的拽着自己的领口走出浴室:“你故意的是不是……”
从昨晚带她回来,再到早上让她睡懒觉,再到刚才,这样连贯起来,她忽然就想明白了。
她知道景继寒的智商情商都高的可怕,他做的事都自然而然的有着他的打算,但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腹黑!
“不是你说景姒雪对我有想法?我及早表明态度,对任何一方都有利。”
男人没否认,甚至看见她气吼吼的出来时,不由的笑了。
脖颈上的吻痕是他昨晚自难自控留下的,这一点并不在他的预想之内。
“有什么利?景夫人明显气坏了,我之前本来以为你那个什么妹妹最多就是崇拜你暗恋你,现在我才是看明白了,你母亲这是特意找了个准儿媳妇儿放在身边养着,现在是女儿,以后就是要当她儿媳妇的,你说你都有个小童养.媳在身边了,你来招惹我干什么?”时苏边说边愤然的过去,踩在了他脚背上,仰着头看他。
景继寒看着她这掐着腰仰着头的表情,直接握住她的腰,俯首抵着她的额说道:“需要我再跟你解释一遍?我这些年去英国的次数屈指可数,见过景姒雪的面没有超过五次,说过的话也没超过十句,我们不熟,无论我父母有什么样的打算,在我这里都不成立。老爷子看不惯他们的做法,始终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什么童养.媳?哪来的童养.媳?吃醋就吃醋,怎么还胡乱给我扣罪名?”
“景夫人确实给你找了个好媳妇在身边放着,我又没说错,哪里给你乱扣罪名,你分明就是……唔!”
男人骤然沉着眼下来将她醋到开始“胡作非为”的嘴堵住,时苏只感觉才刚穿好的衣服有要被这男人当场撕开的架势,吓的“唔唔”的向后挣扎,却反手便被男人抛到了身侧两步开外的床上。
“景继寒你混……唔……”
时苏承认自己确实醋了。
她不是生景继寒的气,但本能的就是酸的想无理取闹一下。
结果她这无理取闹还没超过两句话就被制服了!
这上哪儿说理去?
她连锤带打的反抗,却被男人锁住手腕按住,连个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抬起眼看他,在白日里,卧房里洒落的阳光下,因为她的抗拒挣扎反而越来越动情的男人格外的性.感。
时苏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在大白天的……
可宽敞的卧室里没多久便传出压抑的低咛。
……
时苏摸索着想要从被子里钻出去,景继寒没给她逃走的机会,托着她换了个位置。
时苏是真吃醋,假胡闹,景继寒却显然被她闹的真不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