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会是他,她和景继寒之前的第一次居然是她……
怪不得在他办公室时,他特指了那个……咳……姿势。
七年前的景继寒事后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度过那一夜的?
他是说本来想剥她的筋抽她的皮吧?
时苏坐在浴缸边上笑的前仰后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在浴室里的笑声。
笑到景继寒都听见了,行至浴室门前敲了敲,也不知道是在担心她在里边出事,还是担心她笑到下巴合不拢。
时苏强行让自己控制住还想继续笑的情绪,沉压在某些根本不存在的重担下的心此刻都是起飞的,她总要把这种雀跃的心情好好的稳一稳,不然她出去当着景继寒的面一直咧着嘴笑的像个傻子似的那像什么话?
在浴室里“平静”了好半天,时苏才又起身洗了把脸,感觉脸上的和眼周围的红都不再那么明显了,这才擦擦脸,赶紧出去。
景老太太家客房里的床明显是没有人睡过,枕头床单都是新的,被子都还在柜子里。
景继寒将被子拿出来放在床上,时苏拍着已经恢复镇定的脸出来,走到床边看见景大BOSS半夜铺床的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眼神忽然又飘忽着看向了窗外。
这都快半夜十二点了,婚都已经结了,合法夫妻睡在一起实在是太理所应当。
一想到景继寒今天说,昨晚错过的新魂之夜……
时苏不动声色的继续拍着自己的脸,转身默默的将自己和床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一些,脸上刚才退下去的赧红和热度再次蹿了上来。
铺床什么的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内心波澜起伏了,虽然因为这客房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情势所迫。
时苏走远了一些后,忽然煞风景的问了句:“你都不打算带绵绵去验个DNA吗?”
男人已经将床上的被子铺好,起身解开衬衫上的几颗纽扣,边解便转眼看她,疏朗的眉宇微动:“有这个必要?”
时苏窘然的清了清嗓子:“万、万一弄错了……”
男人似是自胸腔中发出一声哼笑,眼神几近调侃,更暗藏着几分警告:“你有过别的男人?”
时苏:“……没有。”
男人这时已经向她走来,好像这才注意到她刚才居然悄然间走到离床这么远的距离,边走近边随手又解开了衬衫袖口的纽扣,直到走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表情明显有点拘谨在试图没话找话,却最后找话找到自己尴尬的想钻进地缝里的女人。
他意味深长的看看她,再又看向身后已经铺好的床,收回视线又落在她身上,笑意沉沉:“躲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