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哥在说什么,什么黑衣人,什么谋害孩子,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夏昭和看到死去的黑衣人极为震惊,但她快速遮盖住眼底的神色,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裴淮安看到凑过来的人向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一定距离,继续说道:“难道这些人不是你派来?”
夏昭和被她的动作弄的愣住,一脸伤心的说道:“安哥哥,我真的没有,我有证人。”
“什么证人?”
“当时着火之时,我正与你口中的邵大夫在一起,她就是我最好的人证?”夏昭和看向邵禾,眼底的恨意藏都藏不住。
“没错,当时你确实与我在一起无疑,但是你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你只需要提前安排好便可。”
夏昭和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急忙解释:“安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她,一定是她想要诬陷我!”
裴淮安将视线放在夏昭和紧握的那条袖子上,眼眸深处闪现出一抹厌恶,随即恢复淡然,冷冷的问道:“没有人想要诬陷你什么,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
夏昭和顿住话语,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坚强又隐忍的说道:“自从进到府中,我就一直跟惠敏长公主和徐涵聊天,从来不曾有任何人接触过我。”
而她这话却更加惹人怀疑,好像是在故意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
裴淮安盯着她良久,走到黑衣人面前,在他身上摸索一分,随后拿出一块令牌丢过去。
“不知宁和郡主可识得这个东西?”
夏昭和拿到那块令牌后,如同烫手的山芋,“这,这不是景王府的令牌。”
“没错,景王的令牌为何会在这些黑衣人身上搜出,而且他们身上的图腾,又为何是景王府影卫的图腾?”
裴淮安步步紧逼,一双凤眸锐利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端倪。
夏昭和咬唇,她现在该怎么回答呢!
“这些都是有人故意陷害。”
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些事是她做,否则便会患上造反的罪名。
“诬陷?”
裴淮安轻笑一声道:“不知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竟能偷到景王府影卫的令牌来诬陷你?”
夏昭和见裴淮安言之凿凿,转身走进院中“扑通”一声跪下,双手伏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
“皇上,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爹绝无不臣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