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后,京城内街灯初上,热闹非凡。
小酒馆里,几个醉醺醺的男子围聚在一块,喝得烂醉如泥,一边摇晃着手里的酒壶,一边哈哈大笑。
“你说,五皇子什么时候才能继承大统呢?要说那二皇子也够蠢的,居然连一个五皇子都比不过,真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其中一个男子说完又仰头喝下一口酒水。
另一个则接过话茬,满不在乎的说道:“你管他怎么样呢,咱们喝咱们的。”
旁边的同伴不赞同的撇撇嘴,嘀咕道:“你傻呀,皇上分明了是属意五皇子,这不摆明了要立五皇子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先前那位男子猛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着两颗铜铃大的眼睛,大骂道:“你放屁!二皇子乃是皇后所生,立嫡不立幼,皇上怎么可能废掉二皇子?”
旁边的人见状,急忙拉扯他,说道:“哎呦喂,我的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旁边的一个小伙计走上前,给他们每人倒上半杯酒,说道:“各位客观消消气,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少参言的好,谁做太子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只要对百姓好谁当不一样。”
话题一转,突然有人提及圆慧方丈最近在京城的预言。
“你们说这女子到底是,竟如此厉害,能够毁了整个大耀国。”
“我觉得这是危言耸听。”
“但圆慧方丈所欲言必成真,这次应该也不会错。”
众人议论纷纷,这话碰巧被从二楼走下来的梁微霜听入耳中。
第二天,梁微霜派丫鬟调查了关于京城中的传言,嘴角勾起阴冷的笑容。
“邵禾啊邵禾,凭什么你和离后可以过得风生水起,害得我沦落至今,我绝不会让你风光无限!”
梁微霜将手中的花慢慢碾碎,脸上逐渐变得狰狞起。
很快,邵禾在乱葬岗产子一事被传出,安济堂再次被卷入风波中。
很多来看病的人都指明要见邵禾,并让她带着孩子滚出京城。
云谦不停的解释,这些百姓根本不听,甚至还有人拿臭鸡蛋扔进药堂中。
其中有人突然开口喊道:“平日里你们收受恩惠时,可不是这副嘴脸,如今却这般忘恩负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拿钱他看病,这有什么不对?”
“就是啊,又不是免费给我们义诊,怎么就成了我们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