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用过早膳,裴淮安邀请他们来到花园品茶,裴景逸装作无意提及圆慧方丈一事。
“没想到被受人敬重的圆慧方丈,竟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山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裴淮安顺着说道:“是啊,人心难测。”
“可是他曾推算出许多未发生的事,这又该如何解释?难不成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裴景逸故意引话问道。
裴城业听到这里眼神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轻咳一声道:“或许是他运气好恰巧蒙中也说不准。”
裴淮安撇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没有在说话。
几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裴思扬率先起身离开,裴皓澜紧跟其后。
花园中只剩下裴淮安,裴城业和裴景逸三人。
“五弟,你如今可是风头正盛,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裴景逸笑着说道:“若是没有人暗算,五弟又怎么可能会出事,你说是吧二哥?”
“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怀疑我会对五弟做什么。”
“有其母必有其子,皇后是如何被废,想必二哥心中比谁都清楚。”裴景逸故意提及他的痛处。
这件事皇上虽然没有追究裴城业,但如今他在朝廷中,确实没有朝臣支持,就连姜家都和他撇开关系。
“你……”裴城业猛的起身,双眸死死的瞪着裴景逸,握拳的手青筋暴起。
裴淮安一直坐着看戏,丝毫没有要劝架或拉架的态度。
直到阿莫带着太监公公走来,才打断这场硝烟。
“奴才见过,五皇子,四皇子,二皇子。”
“起吧。”
“五皇子,皇上召你进宫觐见,马车已在外等候。”太监公公笑眯眯的说道。
原来是皇上得知裴淮安回府,立刻召人进宫。
“好,劳烦太监公公在外稍等片刻。”
本来还争吵的二人瞬间停下,相互看了一眼,匆匆离开。
裴淮安抿唇一笑,整理下锦袍,跟随小太监进宫去。
皇上看到平安无事的人松口气,随即开始数落起他。
裴淮安站在一旁静静听着,直到皇上说完,他才拱手道:“父皇教训得极是,儿臣谨记在心。”
见他态度诚恳,皇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